仿佛另一边发生的一切同自己无关。
那几个女人上前在利马周遭的椅子上坐下,笑盈盈地同她搭话。
起初气氛还正常,而后利马不知说了什么,其中一个女人将一杯酒泼洒至她的白裙之上,形成了一团糟污难看的红渍。
利马惊慌站起抚了抚脏了的裙摆,那个女人捂着嘴笑,似乎轻描淡写说了一句抱歉。
利马顺着女人们的眼神,似乎看到了二楼正看戏的阮妮拉,眼神闪过一瞬波动,她拿起手包毅然决然跑出大厅,匆匆离开。
那一幕,全场大半的人都看在眼里,但都事不关己高高挂的模样。
女人们快意,男人们怜惜,但皆不为所动。
舞厅又恢复了歌舞升平,觥筹交错推杯换盏的平静,仿若一切没有发生过。
黛羚扫了一圈,手指已然捏得发白,掌心全是汗。
她愤懑地擦身而过那几个趾高气扬的女人,故意发力狠狠地撞击刚才泼利马红酒的那个女人的肩头。
那人嘶一声,恶狠狠地盯过来,“没长眼吗?你”
黛羚风平浪静但暗藏轻蔑的一张脸缓缓回望过去与那人对视。
那女人似乎认出她,眼里闪过惊诧,慌忙堆笑,“哎哟,原来是小陈太太,抱歉,是我走路不看道,你没事吧。”
黛羚冷笑一声,抬手摸了摸肩头,眼神故意上下轻蔑地打量她,一句话没说,傲气地转身径直出了会场。
询问了门口的侍应刚才利马离去的方向,黛羚匆忙沿着船舱过道上了船后的甲板。
人影绰绰中,她眼神搜索到了不远处那个白色的身影。
利马疾步绕过一个又一个障碍,似乎不小心撞上一个人,她稍作停留想要走,却被那人捉了手臂去了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