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醒了吗?”
她咬了咬唇强装镇定,“我没醉。”
“刚才摸那些男人就那么开心?”
黛羚本就发晕,一双眼懒懒张合,抬头望他,知道他生了气,缓和道,“也没有很开心,就是逢场作戏。”
喝了酒的黛羚很放松,一张脸媚态尽显,毯子从她肩头滑落。
昂威看着她胸中的气怎么都压不下,一只手将毯子拉上来使劲捏住,将她打横抱起来进入内舱丢到沙发上。
黛羚今日被他丢了两次心里本就不舒服,她挣扎坐起来,那人开始脱衣服,直到精壮的上半身什么也不剩,他开始松皮带,松了一半便匍匐在她身上不由分说强硬地就亲了上去。
黛羚软软推他,呜咽着,“你又吃无聊的醋。”
那人单手将她抱起,双腿掰开环上他的腰,按住她后背让她紧贴自己胸膛,身上的毯子掉落在地也无心再捡,他吻得急风骤雨,潮水般的气息涌向她。
本来风平浪静的船身随着微风开始轻微震荡翻涌,如他们摇摇欲坠的身体一般。
“你知不知道,男人的忍耐是有限的。”
“还是他有的我没有,满足不了你,嗯?”
在黑暗中,那双眼一直睁着吻她,让她难堪至极,只好求饶,“对不起嘛,你别这样。”
听到这话他的力道才软了一些下来,抽离她的唇,环抱住她,将头埋到她的颈窝,沉默片刻,他抬起头,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游走摩挲,那发沉的声音骇人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