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动不动看着她。
隔着她湿透的衣衫,两个滚烫起伏的胸膛相贴,因为水的刺激,她眼眶不由自主泛红,不知道她现在这副模样在男人眼里是怎样的撩拨,让面前那人几乎沦陷。
她通过他瞳孔看自己,那么性感又楚楚可怜,也许就是卧佛寺那晚她这般模样,勾住了他的魂。
“这两天又干了什么,好好念书了吗?”
他本来就白,被水一泡整个身体像玉一般,挑起眉来,一张脸映在月光下,邪肆又俊朗。
“专心着呢。”
“刚才看戏过瘾吗?”
不等她回答,昂威压住自己的呼吸,辗转厮磨她的耳朵,鼻梁和唇下那颗痣。
他发沉的气息在冰凉的池水中显得尤为滚烫,她闭着眼指尖几乎掐进他的皮肤里,不自觉低低叫喊着。
“几天不见,想不想?”
他抵着她的身体,在她耳畔强硬地发问。
她睁开眼环视了一圈四周的保镖,觉得极尽羞耻,下一秒昂威抬头吩咐人都下去,不到半分,整个天台就只剩两人的痴缠。
“想不想要?说话。”
他压着声音在水里故意顶她,撞出她柔柔的呜咽。
他喜欢听,心里跟小猫抓挠一样,莫名地兴奋。
她托着他的脖子,回望那双滴着水的眼,低低说了一句想。
他沉了一声,“想什么?”
“……你。”她咬唇。
“谁想?”
“……我。”
“完整地说。”
“有完没完?”
她知道被耍了,脸迅速沉下来,甩了他就要游走,昂威长臂将她扯过来,抵着她宠溺地笑,那张脸却鼓着一双眼瞪他。
这可比逗猫有意思多了不是。
银白的月光铺洒而下,两人的身体都似乎极其渴望对方,这是第一次在水中,阻力缓解了激烈又带来了丝滑,她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感觉,带着些羞愤和不堪。
完事后,昂威抱着她出了泳池,在浴室里两个人泡了热水澡,接近凌晨她才得以入眠。
第二天她一直睡到上午,看了一眼时间就跳起来,早已过了早课的时间。
那人早已穿戴整齐,嘴里叼根烟在室外高尔夫毯上打球,看着她匆忙的身影喊住她,“去哪。”
“有课,起晚了。”她着急下楼。
昂威看她一眼,随意朝远处挥了一杆,“今天宋干节,你学校忘了通知你放假?”
宋干节?
她疑惑地算日子,好像还真是,这是泰国的新年,会放几天假,她来泰国这还是第一次遇上新年,听说是泼水节,到处都会泼水。
她不知所以的视线对上那双专注打球的眼,那人漫不经心地瞄球调整姿势,“想玩就去。”
她倒不是想去玩,只是想问确定他接下来有没有其他事情,不然她可以去找利马逛街,显然她失算了。
一小时后,昂威带她来到了泼水活动最盛的会隆大道,两辆车在饭店后门停稳,老板亲自出来迎接。
昂威让两个寸头保镖跟在她后面保护,告诫她注意安全,自己在楼上会客,完事后带她去别的地方。
饭店经理亲自领路,绕过大楼内部通道,会隆大道的正街已经躁动不堪,整条路已经被警察拉警戒线封闭起来,成千上万举着水枪的人兴高采烈地跟随街边的音乐舞动着,跳跃着,互相攻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