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威眉眼染着轻狂的痞气,“我用三件案子跟她做的交换,她心甘情愿。”
丹帕用毛巾捂嘴,眉间那道刀疤狰狞,“我知道你的野心,你想要泰国乃至东南亚全部市场,我不是阻拦你,你老子我纵横黑道几十年,赛钦不是傻子,他的老板也不是,不然我们也不会和他们平起平坐这么些年。那人扎根军区的关系网盘根错节,你要能拔得动半分,也要伤筋动骨自损八百,我只是不想你去趟这趟浑水。”
他叹了口气,“但我终究是老了,四海帮接下来听令于你,我想通了,你做任何决定都是你的事。”
昂威眯眼瞧墙壁边那座古董吊钟,秒钟一下一下催命一般走着,他觉得胸口闷,于是伸手松了松领口,站起身来走至落地窗前,睨着山下霓虹发愣,撇头问一嘴,“你病怎么样?”
丹帕喝了口茶,“老样子,明日一早我就回他雍,今晚我往返曼谷的事情不要声张。我这次特意赶回来,一是叮嘱你这件事万事小心,第二是给你带个线索,也许能助你一臂之力。”
说完丹帕从身上摸出一张纸条和一张照片,昂威转身走过去拿到手里,仔细看了看,那双幽深漆黑的眼眸动了动,但又迅速恢复平静。
丹帕轻笑,在一旁的雪茄盒里抽出一根,用雪茄刀剪掉茄帽。
“察邦总司令上任三年,年轻有为手腕高深,公认的铁面无私,毫无漏洞,我想你也觊觎他很久了,这次能不能攻下他就看你的本事。”
“同时他也是他信家族的人,我想他的势力我不需要多说,拿下他,泰国军区你就再也不可能有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