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来那人再进车内,是在半小时后,这场事件的前因后果她不知,但明显结果不尽人意,不然也不会见到他发这么大怒,平日只有他耍别人,今日一事,他必定不太舒服。
昂威仰头靠在椅背,双腿叉开来,单手扯松了领带,呼出一口闷气,低声吩咐船叔,回家。
她无任何防备,那人默默扯过她的手,闭着眼一句话也再没有说,她也读得懂空气,没有烦他。
回了海湖庄园,昂威独自在后院泳池边坐着抽烟,他抽了多久她已经记不清楚,只知道他吻上来的时候她已经睡着。
窗纱舞动之下,那人强硬欺身而上,从上到下拥住她整个身体,一只手将她的脖子托起,那个吻带着浓烈的侵占和怒意,让她全身紧绷。
他的身体明明炙热,但一股无以言说的寒意却包裹她全身,她有些慌乱,拼命挣扎,就像快要窒息。
“别这样,我来事了。”她呜咽着推他,男人的胸膛却强壮得像一头牛。
那人霸道咬她的耳垂,不理会她的反抗,将她双手狠狠压在两侧,用嘴撕开了她身上所有的遮蔽,从上到下刻意蹂躏的羞耻痕迹。
黛羚低声求饶,他却被泄愤的情欲冲昏头脑,不管不顾着释放他身下喷薄而出的欲望。
那一夜,他的衬衫都没褪去,暴戾蛮横席卷她,这个过程就像一场风暴,让她狼狈羞愤。
结束时,她眼角落了一滴泪,他自顾自地去了浴室洗澡,不理会床上的凌乱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