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羚笑了笑说不累。
昂威眼皮一掀,觉得碍眼,指使她搬到角落去,别让他看见,说跟家里装潢不符。
忙完她去沙发落座,被那人一把抓过去,“这有个活人你不管,不照顾照顾?”
吃的什么闷醋。
她朝他歪头笑,“你要怎么照顾,能跑能吃的,要不喂你吃点猫粮,你张嘴我就喂你。”
她将一袋猫粮递到他嘴边,故意挑衅他。
他今天一天没出门,穿一身白色睡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随意扭动一下,胸膛那精壮发亮的肌肉就露出一大片,一副倜傥也风流的痞样,特别不正经。
他看着眼前这个朝他调皮发笑的女人,不知何时学会了顶撞,看起来已经好全了,活蹦乱跳的,对视一会,身下反应一下就强烈起来。
他捂嘴轻咳一声,挑了挑眉,“上来,跟你说点事。”
说完,那双长腿就抬脚上了楼梯,不容置喙。
黛羚嗅到他突发的兽性,回头看了看正在饭厅干活的翁嫂,她早已识趣地躲避去了别处。
“不去,我还要陪它玩一会。”她朝他背影抗议。
那人也不停步伐,冷冷的一句,“那明天我就给它扔出去。”
她只好妥协。
关了门,他抵她在门上,倒没着急亲,安静的屋子里只剩两人的呼吸交错,长指挑开她衣衫的纽带,仿佛像打开一个礼物一般。
“我走了两三天,你就一点没想我?”
他气声撩人,眼里带点探究。
她抬眼望他,有些羞涩,“我还没洗澡呢。”
房间没开灯,露台大开,他逆着窗外零散的星光,高大的轮廓将她整个人笼罩住,那人眯眼看她,眼底是漆黑的潮,没理会她的需求,纽带解完,最外面的罩衫飘落在地上,堆叠在两人的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