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
帕兰妮明显被她的话激怒,站起来慌忙打断了她,她将杯子往地上狠狠一掷,玻璃碎了满地,身旁的同学大气都不敢出。
“黛羚,你真不要脸,我不过是说了几句你的实话你就这么编排我,真他妈贱。”
黛羚摊了摊手,“跟我没关系啊,我说了这都是学校的流言,我只是传达而已,他们都知道的,只是人好,当你面不说罢了,如果是假的,你这么大反应干嘛,这么有钱,不如摆摆阔,今天请客啰,何必为难我一个卖屁股的穷人,你说是不是。”
帕兰妮怒火冲天,冲过来就要打她,顺手把一杯红酒泼在了她的白裙子上,就要撒泼,伸手要打她却被黛羚捏住了手腕。
她缓缓站起身来,伸出一根食指指着帕兰妮,朝着四周的同学笑,“急了,看来流言也挺真的,你不会真是私生女吧。”
帕兰妮脸都绿了,她身旁几个一起来的舞蹈社的女同学都来帮她,“贱女人,我他妈看你不爽很久了,今天我非要教训你一下,你们一个也别管,姐妹们过来帮我。”
几个女的力气不小,将黛羚不顾剑道小组几个同学的拉扯,硬生生拽着头发从酒吧池子里拉了出来,一直把她拖进隔壁一个无人的杂物间。
四下无人的角落,将门啪的一关,准备关门打狗。
这一幕让她回想起在香港的那些噩梦日子。
母亲去世后她被福利院收养,从澳门去了香港,因为她特殊的背景,她在学校被孤立被霸凌,扇耳光扯头发撞墙都是常有的事,她纵然还击,但她只身一人,自然敌不过一堆人对她的殴打和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