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真枪，是真的打在人身上啊，他们这些小混混，别看平时咋咋呼呼的，甚至还舞弄点小刀，来回打架“噗呲噗呲”的捅几下，其实都是皮外伤，看着唬人而已，和那种面对黑洞洞的枪口，打在人身上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前些年当兵的时候，武警那边还负责执行枪决呢，一些士兵提干之前，就是要枪决犯人，杀过人的眼神，那绝对是不一样的。
当时钱军就知道了，这江风真的是个狠人，是真的敢开枪啊。
狠人就算了，普通的狠人，一辈子也就狠一下子，就进去了，但是江风这样的狠人身居高位，那就完全不一样了。
“我为什么能够有今天，你们是知道的。”钱军重新点上一根烟，也顾不得自己烧掉一个大洞的貂皮。
“知道，知道。”狗蛋连忙说道：“军哥你脑子好使，运筹帷幄……”
钱军一脸黑线，拍马屁能不能他妈的看点眼色，光是这么干巴巴的拍马屁，你不尴尬我都尴尬了。
“是因为王二虎和张小三被抓进去了，不是我有多狠。”钱军赶紧说道，他怕这两个没脑子的货，再说出一些什么让人尴尬的话来。
“但是你们知道，王二虎和张小三是被谁抓的嘛？”
“我听说是西城所的一个副所长。”狗蛋想了想说道。
钱军点点头，长长的吐出一口烟圈：“没错，当时江风确实是西城所的一个副所长，抓捕王二虎和张小三的时候，王二虎和张小三身边跟着三十多个，拿着砍刀，敢打敢杀的狠人，江风就带着几个人，下车以后，直接二话不说开枪，谁敢动就干谁，真的，一点犹豫都没有……”
钱军陷入到了那天晚上的回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