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又问郑士鸣等人:“郑兄,李兄,难道你们不觉得这件事很奇怪吗?监查司院的人怎么会到这里来,难保他们不会是另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那你的目的又是什么?”池茵突然就问了这么一句。
徐卫明愣了下:“你,你这话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啊,听不懂吗?”池茵把徐卫明刚才说过的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了他,并质问道:“我是不知道徐公子你为何对我们监查司院有这么大的敌意,似乎从刚才开始,你就一直阻止着不想让郑公子他们去监查司院告状吧,为什么?
刚才我们提议说让郑公子到监查司院递状纸的时候,你就在那儿百般阻扰的,说什么没证据,监查司院不会受理,让郑公子他们不要去浪费时间。
如今我们监查司院都决定接手调查这起案件了,你又找了其他的说法,说什么朝廷官员没有一个可以信得过的,甚至不让他们去监查司院告状伸冤。
那么按你的意思,就是这事就这么算了是吗?反正天下乌鸦一般黑,去那儿告都没用了?那你之前怎么还让郑乐山去闹事呢?你这不是让他去送死吗?”
郑士鸣等人本来也没太多想,以为徐卫明不过是在担心他们,可如今听池茵这么一说,再仔细想想,就越想越觉得这事不对,于是看着徐卫明的眼神里都多了几分猜疑。
徐卫明脸色骤然大变:“我不过是好意提醒,你们若是不听便算了,别到时候真出了什么事再来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