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马车上的人是当朝宰相的儿子,也不能这样吧?就不怕引起民愤啊?”
“官府给的说法就是马受惊了啊,要论责任,还是锦书坊这边摊贩的责任呢。”李舒无奈摇头:“官府是抓了人,抓了好几个在路边摆摊的小贩,说是他们惊了马,最后怎么样也不太清楚。
至于那马车的主人,说起来,且不管他是什么身份吧,若他的马真是被惊到,这马车上的人也是有危险,我的意思是说,在官府那边的看法,这马车上的人也是受牵连的,再加上他还是李相的独生子,谁会去追究他的责任?”
“所以,李相没追究那几个小摊贩的责任,已经算是这位丞相大人大度了是吧?”郑乐山愤愤不平地说道。
“你们还真别说啊。”李舒在那儿直摇头:“那次的意外,李相的儿子也是命大没出事啊,要是那位李继业公子真出了什么事,那倒霉的可就不止那几个摊贩了,连带着不少官员乌纱帽都得丢吧?”
赫连川神情平静,淡然道:“这种事就算要追责,也的确是得看看是谁的责任,也就是说,得看李继业他那马车是怎么受惊的,他这马好好的,总不至于无缘无故会受惊吧?原因是什么?究竟是马车主人造成的,还是路人造成的?”
池茵也跟着点头附和:“嗯嗯嗯,有道理,不能因为马车上的人是李继业,就说是官府偏袒他了,马不会无缘无故被惊着的,自然谁把马惊着了,就是谁的责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