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苍毫不迟疑地说道:“回皇上的话,微臣也相信柳大人的为人!皇上委派柳大人到良省赈灾,想必也是知道良省灾情严重,如今良省要修水渠,还有大量民众要搬迁,区区十万两如何能够?
更何况这银子花在何处,柳大人也一直有回报,书信上也附有账册不是吗?这账目清清楚楚,微臣不认为有任何问题,丰大人,是不是你多虑了?”
丰淮良急道:“皇上,此事绝不对微臣多虑了!这账目就算有,谁知真假呢,往年赈灾有贪墨的可不少,这赈灾银一次又一次的拨下去,谁也不知道究竟是花在了什么地方。
更何况这柳擎要求朝廷拨赈灾银的理由也是十分可笑,他竟然担心接下来会有水灾,所以要提前做好预防准备,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良省如今大旱,最重要的是就是挖水渠引水救急,他柳擎却在那儿要求朝廷拨款赈灾,预防水灾,岂不是可笑?”
“丰大人言之有理!”王道夫也跟着劝道:“皇上,这良省灾情,朝廷拨付的赈灾银已经超过二十万两,上一笔赈灾银拨下去也没多久,柳大人马上又要银子,而且良省如今根本没有降雨,柳大人这要银子的理由实在太过牵强。
我们大夏前几十年因为战乱,不知道多少地方民众受灾,这几年好不容易才稳定下来,勉强存了些库银,可不是这么花的,若是每个赈灾官员都这般跟朝廷要银子,国库再多的银子也经不起这般挥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