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歌声已经不再是表演,而是一种战斗,一种对沉默与忽视的绝望反抗!
就在这时,苏灿在舞台上突然做了一个夸张的动作,双手张开,身体微微后仰,像是要拥抱整个世界。
他的表情中带着些许自嘲,但更多的是挑衅——挑衅那些用沉默定义“优雅”的规则。
“谁能定义什么是优雅?为什么非要安静才叫正确?”观众席前排一位娱乐界前辈喃喃道。
他的目光捕捉到苏灿这一刻的神情,那是一种绝对的自信,甚至是狂妄!
……
[那年十八,母校舞会。]
[站着如喽啰。]
[那时候,我含泪发誓各位。]
[必须看到我。]
[在世间,平凡又普通的路太多。]
[屋村你住哪一座。]
[情爱中,工作中,受过的忽视太多。]
[自尊已饱经跌堕。]
[……]
这一段歌词如同老旧的电影胶片,带着粗砺的颗粒感,将每个人拉回到年少时光。
观众们仿佛能看到一个少年,站在舞会角落,低着头,不敢与人交流。
他的自卑如潮水般蔓延开来,而这份自卑,却因为“不被看到”而不断积累,最终压得他喘不过气。
观众席前排的一个女孩捂住嘴,泪水模糊了眼眶。
她想起自己高中时喜欢的男孩,在毕业舞会上邀请其他女生共舞,而自己则站在角落里,手足无措地攥着裙摆。
那时候,她多么希望被人注意到,多么希望有人能记得她的存在。
苏灿的歌声逐渐攀上情感的顶峰:
[重视能治肚饿。]
[未曾获得过便知我为何。]
[大动作很多,犯下这些错。]
[搏人们看看我,算病态么。]
[……]
“算病态么?”这四个字的尾音拉长,苏灿的声线像是刀刃,在每个人心中划下一道深痕!
舞台上的灯光在这时骤然闪烁,一瞬间的黑暗让所有人屏住呼吸。
他们看不到苏灿的表情,却能感受到歌词中那股绝望与叛逆交织的情感。
无数观众低下头,不再去看舞台。
他们内心像被撕裂了一般,这段歌词中的每一个字,都像在控诉他们的懦弱与不安。
伴随着旋律的再次高涨,苏灿将情绪推向极致:
[你当我是浮夸吧,夸张只因我很怕。]
[似木头,似石头的话,得到注意吗。]
[其实怕被忘记,至放大来演吧。]
[很不安,怎去优雅。]
[世上还赞颂沉默吗,不够爆炸。]
[怎么有话题,让我夸,做大娱乐家。]
[幸运儿并不多。]
[若然未当过就知我为何。]
[用十倍苦心做突出一个。]
[正常人够我富议论性么。]
[……]
苏灿的歌声不再仅仅是表达,而是咆哮、是呐喊!
他的身体随着节奏猛烈摇摆,像是在舞蹈,又像是在挣扎。
这时的苏灿不只是一个歌手,而是舞台上的火焰,点燃了所有观众内心深处的黑暗角落。
台下的观众仿佛听到了自己的故事,那些不被看到、不被尊重、不被认可的瞬间,随着苏灿的歌声涌现。
气氛在一瞬间炸裂开来,观众们目光灼热,嘴巴张了又张。
他们在发出无声的呐喊。
这首歌不仅仅是一段旋律,而是一场关于生存、关于挣扎、关于存在意义的审判与释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