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朵云 作品

第175 章 沈明白是恋爱脑

 “是不是对你最好热情一点,体贴一点,时时刻刻百依百顺的真心?” 

 虞晚笑着主动伸手抱住沈明礼的腰,指尖轻轻挠着他。 

 要是他敢嗯一声,又或者说一个好字,挠在腰侧的手指,就会变成掐。 

 沈明礼遭她掐习惯了,现在都有些害怕被虞晚抱,可又想让她抱。 

 他假咳了一下,正色道:“那倒不用,你像现在这样就好。” 

 他喜欢的就是这样的虞晚。 

 要变得温柔体贴,百依百顺,那还有什么意思? 

 珍珠成了鱼眼珠,跟其他知道他身份的女同志没什么区别。 

 虞晚听着满意,嘴上还要装大度,“你不用说违心话,我这个人比较喜欢实话实说。” 

 “那晚上对我热情些……” 

 话都没说完,沈明礼腰上遭掐了一把,痛得嘶了一声,“姑奶奶,你轻点掐,谁像你这样把爱人当块木头掐?” 

 提到热情,虞晚想起下午遭他压在窗台,还有书桌上的事。 

 膝盖上的磕碰,还有遭拉伸过的腿,都在提醒她要新仇旧恨一起报。 

 平时,她跟沈明礼在生活上的相处得很融洽。 

 可一到那种事情上,他是翻身丈夫把家当,动作粗暴也不温柔,很爱明知故犯地折腾人。 

 穿上衣服和脱下衣服的沈明礼,完全是两个人。 

 这会儿装得好像谁虐待他一样,虞晚不满地翻了个眼皮,半分不心疼地又掐他一把。 

 “你不是木头,你是流氓。” 

 “好好好,我是流氓。” 

 沈明礼痛得拧眉,偏又不制止,他知道,女人对男人的感情,和男人待女人的感情是不同的,女人抗拒夫妻恩爱就是心里没有丈夫,甚至是嫌恶。 

 可虞晚每次都主动向他求欢,不管她嘴上说什么,身体本能是接受他的,换种说法,虞晚可能已经开始喜欢上他了,只是她自己还没发现。 

 想到这些,沈明礼眼中笑意更浓,拉起她的手,摁在自己胸膛,沉声而又自持地说。 

 “我是流氓,同样也是你虞晚同志的爱人。” 

 手心下的胸膛在起伏跳动,虞晚有些受不了他的腻歪,恨不得五指成爪,狠抓他一回。 

 “沈明白,你能不能收着些?” 

 “还要跟你说多少次,我是沈明礼,你的爱人沈明礼。” 

 他的强调,让虞晚十分无语。 

 谁家天天一口一声的爱人爱人爱人的喊? 

 也就沈明礼会这样厚脸皮。 

 …… 

 在小夫妻俩打闹中,厨房里飘出油香味,香味又被夜风刮出院子。 

 暮色中的路灯照亮回家的路。 

 出差近一个月的沈长年,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院外响起军用吉普车的喇叭声,警卫员周继快速下车,帮首长拿行李还有从黔南、桂西两省带回来的特产。 

 郭贞以为丈夫要明后天才会到家,现在回来,她用刚熬好的鸡枞油给他煮拌面。 

 周继放下行李就要走,被郭贞叫住:“小周,留下把饭吃了再走。” 

 得到首长的点头,周继才没推辞。 

 “实在是麻烦主任了,真是不好意思。” 

 “这小同志,挺会见怪的。” 

 郭贞进厨房没一会儿,端出一个托盘,盘子里放着两大碗鸡枞油拌面,另外还有四个煎蛋和煎过的一盘午餐肉,并一小碟酸笋和一小碟酱菜。 

 饭厅里,沈长年跟警卫员周继吃着面。 

 时不时说两句工作上的安排,郭贞在旁边插了一句话,提醒丈夫,“明天下午明礼和小虞要回大湾。” 

 沈长年夹酸笋的筷子顿住,“几点的票?” 

 “还能是几点?一天就两趟火车,下午四点的那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