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小兄弟仁义,想必这一生必定是安然无忧了。”
伙计嘿嘿笑了笑,挠了挠头。
“仁不仁义咱不说,害人的事儿肯定不能干对不对?”
许知行连连点头。
“没错,没错,害人的事咱肯定不能干。”
这剑留在这酒馆里,可不就是害了这酒馆伙计嘛。
随后又说道:
“小兄弟放心,我既然敢买这剑,就不怕他,你只管开价。”
伙计此时也有些将信将疑,毕竟许知行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普通的读书人,身上气度无形中就有让人折服的能力。
但他还是慎重问了句。
“真不怕?”
许知行郑重点头笑道:
“真不怕,万一实在不行,我拿去扔了就是。”
伙计松了口气,笑了笑道:
“既然这样,那客官您就给五十文钱吧,那三斤酒原本售价六十文,但既然让客官您承担了风险,就少收您十文。”
许知行也不推脱,点了点头,从怀里钱袋里摸出五十枚大周通宝,递给了伙计。
伙计欣喜接下,笑道:
“客官慢走。”
说罢,还给许知行递过来一张帕子道:
“客官,您拿这个包着。”
许知行摆了摆手,一把抓起长剑,笑道:
“你看。”
伙计见许知行果然没什么大碍,不由得伸出个大拇指。
许知行笑着走出了酒馆,站在街道上,回过头看向酒馆的大门,屈指一弹,一道白光闪过。
那是一个‘福’字,穿过了酒馆大门,稳稳落在了伙计的眉心。
伙计仿佛心有感应,伸手摸了摸额头。
没有摸到什么,随后继续埋头干活。
只不过刚才因为摸了长剑而留下来的若隐若现的寒意,此时依然消散无踪。
全身上下,暖洋洋的,仿佛喝了杯陈年佳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