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年前离开,儿子十岁,这顶绿帽子可是结结实实的戴在了谢临江的头上。
邢氏面色一变,“莫要乱说!是谢临江对不起我在先,他能跟别的女人生孩子,我为什么就不能找别的男人?”
谢念月轻飘飘地提醒,“那你为何不跟他和离?你若真的想脱身,难道平阳侯还会不让你走不成?说到底,不过是你放不下侯夫人的身份,又想在外面一家和乐。这些年,遮遮掩掩费了不少心思吧?”
平阳侯府定时会去一趟庵堂,给邢氏送东西过去。
邢氏能蒙蔽平阳侯府的人,可见是费了工夫的。
邢氏怒道:“你到底想做什么?你爹已经害了我,难不成你还想继续害我?”
“谢临江宠妾灭妻,秋姨娘用腹中孩子的命算计你,你不敢找他们俩报仇,只敢把恨意放到我头上。说到底,你不过是欺软怕硬自私自利的人罢了。”
谢念月把想说的说完,转身就走,对这样一个娘,她实在懒得废话。
邢氏盯着谢念月离去的背影,心中害怕,不受控制地喊了出来:“你就放过我吧!”
谢念月脚步微顿,却没回头,很快回到流放队伍中。
商队曲老板走到邢氏身边,关切地问:“她可有为难你?”
邢氏意识到刚才失言,连忙摇头,“没,当家的,咱们快走吧。”
商队的其他人也劝道:“是啊,这些官差一看就不好惹,咱们还是快些走吧。”
曲老板朝谢念月看了一眼,又看邢氏的脸,生出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