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了抿嘴，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烟姐儿的小脸，软乎乎的触感让她心头一颤，原本疲惫的身体忽然轻松了几分。
床上的小女孩像是感应到什么，突然翻了个身，小嘴里嘟囔了一句梦话，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娘……不要……”
这一声，叫得沈清清愣在原地，胸口隐隐发酸。
她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把棉被往上掖了掖。
第二天一早，沈清清看着孩子们破破烂烂的衣服皱起了眉头。
她进了空间，翻出几件自己存着的旧衣服，坐在角落里开始缝补。虽然手艺不算好，但勉强能缝出两套合身的小衣服。
等她把衣服改好，拿到床边轻声叫醒两个孩子时，烟姐儿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坐了起来。而宋柏却是立刻睁开眼，警惕地往后缩了缩。
“来，穿上试试。”沈清清将衣服递过去，耐心地说道。
烟姐儿眼里闪过一丝渴望，小手颤颤巍巍地接了过去。
而宋柏却没有动作，盯着沈清清的眼神里还带着几分敌意。
他在妹妹穿衣服时慢慢靠近，趁沈清清帮烟姐儿整理衣领时，突然一口咬在她手上。
“你咬我干什么？”沈清清猝不及防地被咬了一口，气得想拍桌子。
宋柏抿着嘴不说话，眼神中有几分倔强，还有更多的防备。
沈清清看着他瘦小的身影，怒火瞬间消了一大半。
她捂着被咬红的手，声音放缓：“宋柏，娘是为了你们好。再咬一次，我可真不管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