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举起酒杯，向龙奥天示意。
“不如我们换个话题，谈谈今晚的菜品如何？”
龙奥天碰了碰杯，识趣地不再追问。
……
酒过三巡，张副总的脸色愈发难看。
他几次想要插话，都被龙奥天和沈晚晴巧妙地挡了回去。
周明则缩在椅子里，大气也不敢出。
张副总瞄了昭阳一眼，慢悠悠地挑起了话头。
“王助理倒真是有福气啊，能被沈总提拔，直接从个普通人一路爬到了助理的位置，啧啧，真是让人羡慕。”
他这话说得，分明在暗示昭阳不过是仗着沈晚晴的“庇护”在富海得过且过。
周明立刻心领神会，装作无心地接话道：
“是啊，张副总，王助理可谓是真正的幸运儿呢！毕竟咱们凡人，哪会有这样的好运气。”
他说着，还特意斜睨了昭阳一眼。
沈晚晴听到这些话，眼中寒意一闪而过，却强自稳住神色，用手边的水杯掩饰了片刻的不悦。
昭阳却依旧云淡风轻地笑着，丝毫没有动怒的迹象。
他的淡定反而让张副总暗暗地一愣，脸上有些挂不住。
“张副总这话说得可有点意思了。”
昭阳看向对方，目光坦然，却带着几分隐隐的锋利。
“世上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幸运’，如果这也能成一种本事，那可太感谢沈总的慧眼了。不是每个人都能得到她的认可，跟在她身边学到东西的机会，可以说是千金难求。”
张副总的笑容僵在了嘴角。
他没想到昭阳不仅能迅速化解自己的暗讽，反而顺势将话题引向了对沈晚晴的赞扬。
甚至还拔高了“在沈总身边工作”的含金量。
这让张副总一时间无从反驳，脸色愈发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