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上的伤口愈合修复的速度很慢。
之前偷渡摔伤的伤口现在已经过去几十天了,但还在反复开裂,不曾愈合。
看着伤口,空清的房间,魏瑕轻轻摇着脑袋:“我老的好快啊”
只是很快,他看着镜子里那张衰老脸庞再次反驳。
“我没有老,我不会老的。”
“这是长大。”
“我在长大。”
业城病房。
“没有人可以永远十八。”
“但魏瑕可以。”
“他是某种存在主义英雄,我很怀疑他还活着吗。”
“毕竟荒诞的世界容不下这种人。”
“不不不,他肯定还活着。”
骆丘市老城区区长,如今已经退休的岳建军落寞开口。
他是魏坪政的养父,魏瑕昔日亲手将小政交给他。
盯着自言自语不断鼓舞的自己的魏瑕,岳建军想到那时候宛如小混混,小赖皮的魏瑕。
那时候那个孩子还没有苍老,骨相好看,鼻梁高挺,尽管看着肤色苍白,个子不高,但起码是稚气尚存的孩子。
98年的魏瑕和97年的魏瑕,完全是两个人。
岳建军就那么静静看着,任由泪水不断滴落,他看着新的长子追溯。
昔日碰面的废弃破楼内。
魏瑕拿着一堆纸条递过来的时候,赵建永愣了一下,郑重肃然。
“这是军械库路线图!”
赵建永兴奋的握拳狠狠挥舞。
之前魏瑕商量这件事的时候,按照毒贩的严密布置,想要获得路线图怎么也要一两个月。
没想到十几天就到手了。
赵建永开始兴奋鼓舞:“我的病快好了。”
“现在只要感觉犯病,我就去荒野和那些白骨战友说说话。”
“那些毒贩只当我还是那个乞丐,时不时打我。”
“我真的快好了。”
赵建永兴奋,但他兴奋的语气逐渐冷却。
因为赵建永看到魏瑕手臂和胸腹透露出来的血痕。
那些狰狞的划痕像是一大片荆棘刺入眼睛,疼的他很想骂人。
魏瑕笑着,拍着赵建永肩膀:“我没事。”
“这只是擦破皮。”
“我得走了。”
“还要和毒贩喝酒。”
“我必须想办法找到彭景国手里两省毒贩下线名单存放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