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第2页)

 “为让孙斌信任,侧腰几乎划破肾脏。” 

 “偷渡路上,沾了多少毒,木棍咬断了几根。” 

 “检查站,子弹几乎推着大腿动脉飞过去,现在,他终于获得毒贩信任。” 

 马铁港愧疚咬牙。 

 “而我在98年在没联系他。” 

 “近乎放任,任由他孤独被毒贩包围。” 

 “因为我不知道如何联系他,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谁。” 

 “于是他没有上级,没有指令,就这样一个人。” 

 “也只有一个人。” 

 这一刻,衰老的马铁港因为情绪波动剧烈咳嗽着,几乎不敢抬头看一眼。 

 有些人,他愧对了一生。 

 业城第一人民医院。 

 25年的3月1日,有病人忽然发现走廊上多了很多鲜花。 

 各类鲜花包装精美,上面夹杂着手写贺卡。 

 字迹很多,看得出来,很用心。 

 矿区小镇。 

 无名墓碑矗立漫长岁月,旁边还有一侧衣冠冢。 

 现在前来打卡的身影络绎不绝。 

 学生,白领,司机,工人。 

 许多人只是低头,放花,甚至尔没有拍照。 

 他们沉默看着,压抑至极。 

 昔日魏家废墟如今已荒草丛生,断壁残垣在夕阳下显得格外清冷。 

 但现在也放上雏菊。 

 大把大把,旁边伴着不肯折腰的野草,生机勃勃。 

 现代的骆丘市。 

 还有人在寻找魏瑕的痕迹。 

 小出租屋如今已经拆了,023地下室似乎寻不到踪迹,挂着小生录像厅的废弃房屋老旧,墙皮在潮湿霉斑中脱落。 

 这里也放着花,鲜艳和霉斑混杂叫做,光影中浮现出荒诞。 

 像是魏瑕永远留在了旧的时代里面。 

 …… 

 凤凰报,南方报,骆丘晨报,业城早报 

 许多媒体都在抵达骆丘第一人民医院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