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朱琳专门跟单位请了假,带我逛了国门、套娃广场、教堂和万达广场,中午在一个叫
“卢布里”的西餐厅请我吃俄餐,饭店很火人很多,需要排队,我估计来这里吃饭的多数都是来旅游的外地人,其中有不少高鼻梁深眼窝的,可能是罗斯国人,我猜测他们在口岸来回过境可能就像我们到临近城市一样方便。
朱琳低声告诉我,这里面不一定全是罗斯国人,说不定还有本国人,我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被勾了起来,深目高鼻的是本国人,那简直奇了大怪了,单说直观可见的外貌,他也和本国人不沾边。
朱琳看我有所不解,于是耐心的给我解释说:“这些人啊就是外貌不一样,他们是罗斯族,汉人和罗斯人通婚,生下的孩子就具有两个人种的特征,说明白点就是混血,可不能小瞧这些混血人,他们不仅长得好看而且智商普遍较高。”听完她的话,我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
终于排到我们的号码,一位混血女服务员带领我俩走到一张刚打扫完毕的餐桌,我一屁股坐下,女服务员用流利的
“大碴子”口音介绍服务,给我们点餐。服务员说话的时候,我偷偷抬眼看她,想看看她到底是混血的还是原装的,结果被她发现了,但她没生气,而是大方的朝我微笑,由此可见,朱琳所言不虚。
我透过餐厅宽敞明亮的玻璃,看着窗外如火的骄阳和行色匆匆的人流对朱琳说:“这天儿也太热了,你看外边的人们,像不像热锅上的蚂蚁,走得贼快。”朱琳喝了一口酸梅汤鄙夷的说道:“啥叫热锅上的蚂蚁啊,你有没有文化,天儿热,人都怕中暑才走得那么快的,就你这样别说自己上过大学啊,说话一点儿水平都没有。”被朱琳猝不及防的呛了几句,我赶快收敛说道:“好了,不说外边了,这天儿是真热,咱得喝点凉快的。”朱琳又咕咚了一口酸梅汤说道:“我一直在喝凉的呀,你想喝点什么,哦,我知道了,小样吧,还暗示我呢,想喝什么直接说不就行了么,这儿有啤酒,你跟服务员说。”接着她露出狡黠的表情问我:“怎么样,有没有找到咱以前在呼市下馆子的感觉啊?”我顿了顿说:“好像有那么一点儿吧。”回想起以前,一股幸福感就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