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郡主道:“以前她有点用,女儿忍了她,如今她和景来断了,已经于我们没用了,我为何还要容忍她?”
“她敢觊觎我的丈夫,她就该死,该声名狼藉人人喊打,该死无葬身之地!”
玉清郡主对姜婠深恶痛绝。
即便是她父王让景来去找姜婠的,可姜婠要不是还敢觊觎她的男人,又怎么会上当?她敢有这个心,就是罪该万死!
而且,她一直怀疑景来对姜婠不只是虚情假意,年少的情分,焉知没有些许假戏真做?
景来和姜婠说的那些话,未必都是假的。
“再说了, 女儿这样做,也不都是为了自己出气,也是为了父王的大计啊。”
齐王道:“此话何意?”
“父王忘了么?安宜表姐当年痴恋谢知行的,还险些和谢知行议亲,她这几年看似守寡,实际上就是惦记着谢知行,只要姜婠被扫地出门,安宜表姐就是谢知行续弦的不二之选,到时候姑母定会想办法促成此事。”
她勾起唇,得意道:“女儿可是在安宜表姐身边安插了人的,等安宜表姐做了谢知行的夫人,不是更好用?”
齐王顾虑道:“安宜既然心里有谢知行,如何就能好用了?一个丫鬟可不顶什么用。”
玉清郡主道:“那就让她心里没有谢知行,恨上谢知行,让她恨上谢知行为我们所用,女儿有的是办法。”
只要那两个孩子还在,只要谢知行在意那两个孩子,想要瓦解安宜郡主的那点情意,不是难事,所以她一开始没想对那两个贱种下手。
随着,她想到当下的情形,懊恼道:“可现在计划败了,还弄成这样,再想除了姜婠促成此事,就难了。”
“那还是你计划太过草率粗浅,不过有一点,既然你只让船夫对姜氏……为何最后他却是要姜氏和两个孩子的命?”
这件事玉清郡主也茫然:“女儿也不知道,兴许他当真是对谢知行怀恨在心?见谢知行也在画舫,原计划不行了,就趁着谢知行不备,弄死谢知行的妻子孩子以作报复?”
齐王颔首道:“这说得过去,还有周家,是你派人去灭门的?”
“不是, 女儿没让人灭门周家,都让郑三娘自己处理干净的,兴许是郑三娘为了推脱干净派人做的?不是说还放了一百两黄金伪装成买凶?反正女儿没这样做,也没让她这样做。” 齐王眯起眸子,沉声道:“不是,本王让人暗中寻她,让她自杀认罪时问过话,她不知周家为何被灭门,那百两黄金,也不是她给周家的。”
那就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