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心道:“是,正好府医说您刚醒来时,最好先吃些清淡的粥点,也不知道夫人几时醒,怕您醒了来不及做,膳房便一直备着,奴婢让人去热一热给您端来。”
“嗯。”
瑟心匆匆出去,姜婠闭目养神。
过了不知道多久,瑟心端回来了热好的粥,粥里只有些许肉沫和青菜碎,清淡极了。
但是味道很不错。
姜婠昏迷了两三日,一直饿着,如今也没精神没力气,吃不了多少,也不宜多吃,吃了半碗就让端走了。
她恢复了些体力精神,脑子清透了些,可以好好想这次的事情了。
记得当时,她和两个孩子排坐着钓鱼,都看着面前的湖面。
突然感觉身后有人,她转头看去,就看到船夫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她后面,她刚叱问出声,船夫就对她出了手。
她就晕过去了,后面怎么做,也就不知道了。
“那日的事相爷可让人查了?查出什么了?可知那船夫为何要害我和孩子?可是有人指使?”
瑟心回话:“回夫人,相爷是让人查了,只是究竟如何,奴婢就不清楚了,相爷也不会跟奴婢们说的啊。”
姜婠点头,那等明日再找他来问问吧。
她没多久就又睡过去了。
她睡过去不久,谢知行过来了。
他还没休息,在书房忙事情,是让下人给他备茶,下人送茶时说,关雎阁的瑟心去了膳房热粥,许是夫人醒了。
他过来,人是醒过了,又睡了。
谢知行不悦道:“不是说了她醒来让人去禀报我?容月没跟你说?”
瑟心道:“容月姐姐说了……”
“那为何没有禀报?”
瑟心忙道:“相爷息怒,奴婢本来想禀报相爷的,但是夫人不让,说相爷应该睡了,不必搅扰,奴婢才没去。”
既如此,便不能怪瑟心了。
“她吃过东西了?”
“是,夫人吃了半碗粥就吃不下了。”
谢知行没再多问,坐在床边看着姜婠,眸色不明。
不久,又起身离开了。
瑟心绷着的神经松下来,人也松了口气。
她挺怕谢知行的,虽说生得好还位高权重,但这生人勿近的性子气场,还真是让人不敢靠近。
她原本是被姜夫人特意选了给姜婠陪嫁,打算必要的时候让她做谢知行的妾室的,历来高门闺秀嫁人,家中都会这样准备。
可她也就一开始有过妄想,后来便不敢了,因为这位姑爷太不好相与了。
翌日,姜婠再醒来时谢知行不在府里,倒是难得的,两个孩子竟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