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石青来邀赴宴席2(第2页)

 




    听着乞丐们的艳羡,石青心中喷涌出了悸动的快意。
 




    男性的最高价值证明并非来源于女性的赞叹,而是同性的喝彩。
 




    即使他们是一群胸无点墨的乞丐,一群社会最下层的蝼蚁渣滓。
 




    男人总是渴望从其他男性那里得到崇拜的目光,得到其他男人的承认以及赞赏,以让他更像一个“男人”,石青就是这样。
 




    而像个“男人”的证明,就是把一个女子作为置于自己的支配之下的附属物。
 




    就像现在这样。
 




    事实上,也正如石青所言,乌娘在遇到他之后做出了巨大的改变。
 




    她变成了石青最想变成的样子,容貌美丽、温良恭俭、顺利怀孕。而在他因为嫌弃那些工作低等而不想做事,只用断臂的借口懒在家时,她怀着孕也出去赚钱养他,最后还为他添了个健康的儿子。
 




    人都是趋利的,所谓期待乌娘的变化,也一定是希望乌娘变成“能让他更容易获取利益的样子”。
 




    美丽的容貌让石青面上有光,温良恭俭是很好拿捏的个性,而能赚钱养他更是无比美妙。
 




    对于石青来说,他恨不得让家中的这位名为妻子的永生奴变成一只老黄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2xs|n|shop|14305023|149283||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牛,让她为自己耕地拉车生儿产银,等她老了,就吃她肉、剥她皮,剔她骨。
 




    最后,再理所当然地来上一句,男人就该在外面闯啊。
 




    即使他再无能,再懒散,有再多的借口不去到那所谓的“只接纳男人的”和“只能男人去的”外面的世界去闯去赚钱,他最终都会用一句暴怒的“你知道外面对于一个断臂的人来说有多难吗,我也想赚钱啊”来掩饰自己的被刺激到的自卑心理。
 




    无能的男人也都会在窝里横,同样的也只会规训家中的妻子:男人怎么能做家事呢,那不都是女人做的么?
 




    男人就该做男人该做的事。
 




    可他所谓的他该做的事呢?
 




    “你知道外面对一个断臂的人来说有多难吗?我也想赚钱啊!”
 




    多么自洽的逻辑,多么完美的闭环。
 




    *
 




    石青好像来了劲,为了进一步证明自己,他一阵热血上头,将一众乞丐请入了自己干净的卧房中来。
 




    他指着墙上的一张画:“看。”
 




    画中有两人,一人是石青,而另一个则是一位身着绿衫的陌生女子。
 




    画中的石青很是年轻,而另一位女子也是。
 




    几个乞丐下巴都要掉了下来:“这不会是……”
 




    “没错,就是你们前嫂子。”
 




    石青笑得得意极了,并非是他多么爱从前的妻子,相反他恨她,非常恨她,恨她在最艰难的时候抛弃了一无所有的自己。
 




    但他之所以还将这幅画挂在这里,不过是对乌娘的服从性测试。
 




    还未成婚的时候,他便用挂在屋房中的这张图来试探乌娘的底限。
 




    让他很高兴的是,他成功了。
 




    而现在的他正在向一众男性再次展示他驯服妻子的成功。
 




    乞丐们无不佩服,并将他的魅力夸上了天。
 




    石青的嘴都合不拢了,连忙摆了摆手,道:“先不说了,我的修士客人们也快到了,我去迎接他们。”
 




    *
 




    石家坐落在城南的一处角落,周遭很是荒凉,整条街上商铺寥寥,除了两三家破落的茶肆酒馆,就只有一座名为莳铭楼的烟花之地还算较为热闹了。
 




    而这座莳铭楼,好巧不巧,正好开在了石青家的对面。
 




    每到了傍晚时分,这莳铭楼便热闹得紧,正如黎攸那日所见。
 




    可现在正是巳时,莳铭楼大门紧锁,还未营业。
 




    黎攸皱了皱鼻子,强忍住了打喷嚏的冲动。
 




    虽然这莳铭楼大门紧闭,可这脂粉酒香也未免太过于浓烈了,浓烈到她站于门外都略显不适。
 




    “这……这是什么地方?”少女缃娥登时红了一张脸,连说话都带上了磕巴。
 




    黎攸略略看了几眼,掌心落在了缃娥额头两侧,将少女的脸扭了回来:“不是我们此来要去的地方。”
 




    言罢,黎攸深深回头一望。
 




    她总觉得,这个地方不太对劲,可又说不上是哪里不对。
 




    最后,什么端倪都没瞧出的她,还是拉着缃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