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lent声 作品
119. 兰堂画阁列雕屏,罗幕香风拂绣楹……(第2页)
“最重要的是,每日午后去花厅议事,我答应了舅母要教你们如何设宴,至少你得让我交差!”
交代好了她们,李昭便回房中,碰上了刚刚回来的柳怀远,柳怀远见她一身衣着不像往常,问道,“这是刚从外面回来?”
“刚将我那两个表妹接了来,才将她们安顿好。”
柳怀远去云家赴宴时也是见过她们的,不过自己到底是男子,不好太多过问,只点点头而后说道,“既然如此我这几日午时便不归家了,你同她们也能自在些。我也好将正事尽快处理完赶回来帮着你处理宴席之事。”
李昭长叹口气,无奈道,“人够多的了!我光是听人说话都觉得有些头痛了,就不该让阿悯掺和进来,尽是一些馊主意!”
柳怀远扶着李昭的肩膀将她推进房中,笑道,“那你便让慢月全都记下来,我晚间回来了可处理,毕竟你是寿星,可不能累着啦!”
李昭进了里间换衣裳,提声道,“我倒宁愿不过这生辰!这不被人赶鸭子上架,现在这摊子都支起来了,总不好撂开手不管了吧!”
柳怀远倒是很喜欢听李昭同他抱怨这些琐碎,耐心听着,觉得心安定了下来,见李昭换了一身宽松的衣服过来,他猛地伸手将她一把拽了过来搂在怀里,李昭推搡到,“刚从外面回来,还没沐浴呢!”感受到她绷着的身子,柳怀远挑眉,“殿下,我只是觉得你太过操劳,想着帮你按按头颈。”见她瞪着自己,故作不解道,“刚刚殿下是不是想歪了?”李昭刚想同他争论,就见柳怀远用手盖住自己的眼,轻声道,“闭上眼,我帮你松快松快。”
李昭像是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感觉,她觉得柳怀远是受了她看的那些话本子的影响,私下同她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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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了,可又拿准了尺度,在李昭刚要冒火的时候又一盆水泼下来,只能哑火。
更让李昭疑惑的是,柳怀远回府后也不是去书房办公,而是移到了房中的小案上,还将每日里朝堂上的见闻事无巨细的讲给自己。这般黏腻让李昭有些不适,可又没法拒绝。
帖子发到各府,总还是有几家掂量着要不要来赴宴,回话也是含糊不清的,李时悦讽刺道,“怪不得现在还靠着祖上荫庇碌碌无为,鼠目寸光!”
虽是如此,正日子那天,能来的都携儿带女的来了永宁公主府,毕竟不看永宁公主面子,也得看在太子的份上欢欢喜喜的过来。贺礼摆满了屋子,到处都是道贺的吉祥话,前头有李明悯和柳怀远,魏尧三个看顾着,李昭她们倒也乐得不用受寒风吹,在屋中同各府的夫人小姐喝茶叙话,何氏和崔氏是到的最早的,“今日婆母本也说要来,可这雪天路滑,到底不敢让老太太折腾,只将礼带了来。还有你二舅父今日有要务要去巡查,来不了了,让我代他给你道声祝福。”
一旁的柳允朗和魏谦勇两人穿着厚厚的袄,圆滚滚的两团趴在地上,咿咿呀呀蹦出几个字,也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听懂的,反正两个都是笑呵呵的。
李昭今日一早就让人将盆栽搬到了暖阁中,众人见其中更有些娇养受不得寒的花惊呼道,“这花即便是在暖房中,也是极难成活的,公主府上的花匠当真好手艺。”
云恰见李昭只是但笑不语,替她说道,“这才不是什么花匠照料的,可是殿下亲自看护的。”身边的爱花之人更是围了上来,向李昭请教。
正说得热闹,就听见外间传来豪爽的笑声,众人转头发现是李洲,赶忙请安,李洲今日穿着一身月白长袍,挥手道,“起吧!今日朕也是受主家邀来赏花的,同你们一般。”
李洲今日心情看起来很是不错,同李昭几个一起四下走了走,“这园子倒是同当初又有了几分不同,一看就是用了心思的。我今日想着给你带什么礼来,想来想去凡物什么的到底是俗了,你可有什么想要的?”
“父皇赏给我的也够多了,今日阿悯从宫中更是搬了百来坛好酒,女儿倒也不知还有什么求的了。”
李洲与李昭在前,只听李洲轻声叹道,“昭儿这是还在怨着父亲?”
李昭嗔道,“父亲,女儿怎么会怨您!是当真不知道要些什么。”
李洲看着李昭的眼,眼中对自己的依赖一如往昔,他将手上的碧玺十八子取了下来,“既如此,便好好想想,这串珠子就算我许你的一个所求。”
饮酒对诗,乐舞百戏这些都是看腻了的,只不过因着李洲在此,所有人都争着展示自己的文采,还闹出了不少笑话。李昭坐在暖阁中望下去,雪中还有不少人在打雪仗,堆雪狮,李昭同身边的李时悦说道,“我记得前些年在宫中时咱们还像他们一样,现下也都闹不起来了。”两人瞧着最闹腾的李明悯现下正同云恪几个站在炉子旁炙肉饮酒,摇头道,“是啊!就这般过去了。”
李昭倒是同裴素英见了面,来赴宴的不仅她一个,还有家中的两个妹妹,许是两家心知肚明,裴素英见李昭打量着自己,主动上前来,“臣女裴素英给华安公主,永宁公主请安,另外祝永宁公主岁岁满安康。”
李昭与裴素英攀谈之间,倒是越发觉得合她的性子,“裴小姐到了京城住在哪里?”
“臣女是随家中伯父回来的,现下同两个妹妹住在伯父家中。”
“我记得裴大人外放也有三年,想来是要留京了。”
裴素英坦然道,“家父说过不在乎在何地任职,只要能为百姓做些实事就好。”
等到宴席散了,李昭都顾不得吩咐人善后,今日难得解禁饮酒,可也不知是许久未碰,李昭只觉得天旋地转,还是寻月搀扶着她回了房,连头饰衣裳都未换下,一头扎到了床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