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烫伤(第2页)

 




    她目光死死盯着辛雁被茶水烫伤的右臂,对何嬷嬷厉声道:“何嬷嬷,没见着大小姐被烫伤了吗?你还愣着作甚!”
 




    忽然间,何嬷嬷像是得到了什么命令一般,挽了挽袖子,便大步朝辛雁走去。
 




    更是在喻栩洲,还未来得及注意的空挡。踱步窜到了辛雁身侧,丝毫没有怜惜的大力拉过辛雁的右臂。
 




    辛雁先是被烫伤,接着又被何嬷嬷大力抓握住了手腕。不由疼得惊呼出声。
 




    喻栩洲转身,见此脸上怒色更加。可还不待他回到辛雁身旁,冲何嬷嬷发作时。却只见,众目睽睽之下,何嬷嬷竟是一把迅速挽起了辛雁右臂的袖子。
 




    紧接着,那因茶水而被烫到发红的细腻肌肤之上,赫然出现一点象征着雏子的守宫砂。
 




    “哈...哈哈。还真是,我果然没有赌错!”
 




    差不多一炷香前。
 




    叶氏在刚得知有关喻歆然想要利用她的一切后。
 




    脑中便开始盘算起了,该如何报复辛康安,同时也让那喻栩洲,再不敢在她跟前得意。
 




    “夫人,虽然太子妃的意思是要咱们针对小侯爷。可...咱们又该如何搅乱这回门礼?”一旁的何嬷嬷,发愁问道。
 




    叶氏低眉思索之际,冲何嬷嬷半举着手,示意她安静。在放下手后,她挪动脚步,原地转了一圈,陷入沉思之中。
 




    片刻后,她似想到了什么一般,停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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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再看向嬷嬷,问道:“嬷嬷,依你看。乐安侯究竟是为何要杖责小侯爷?”
 




    何嬷嬷蹙眉,脑中思考一番后,又小心答道:“莫非是小侯爷犯了错事,哪里惹了侯爷不快?”
 




    叶氏听了何嬷嬷的话后,歪头依旧有些想不通。
 




    是啊,若非是犯了何错。侯爷又为何要责罚喻栩洲?
 




    “若只是犯了一般小错,侯爷也不必非要杖责喻小侯爷。太子妃自然也没必要,特意将此事告知我们。除非,一定是犯了什么能够,牵连侯府利益,亦或者损失侯府名誉的大错。”
 




    何嬷嬷听后,也陷入了苦恼中。她又再脑中细细回忆了一番,关于那日她被喻歆然绑的记忆。
 




    【“向你透露一个小道消息。你们辛家的这位新姑爷,在与辛雁成婚的隔日。在侯府内被侯爷重罚杖责。至于原因,据说是因为新妇。”】
 




    据说是因为新妇?
 




    恍然间,何嬷嬷忽地想起了这句话。她像是意识到什么一般,提醒叶氏道:“夫人,那日太子妃说。喻小侯爷受杖罚,乃是因为新妇。也就是说——”
 




    被何嬷嬷这么一提醒,叶氏恍然大悟。她眼中流露出惊喜与狡黠:“也就是说,喻栩洲受重罚,是因为辛雁。”
 




    “哈哈...”叶氏轻笑一声,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新婚隔日挨打受罚、因风寒隔十五日回门、因为新妇...
 




    将这一桩桩一件件连起来,答案可不就显而易见?
 




    “小侯爷在新婚隔日被杖责,且还是因为辛雁的情况下。也就只有一种可能。”
 




    “夫人的意思是...?”
 




    “他们,没有同房。”叶氏嘴角笑意愈发加深,又再道:“而唯一造成这种可能性的,便是两位新人之间,有人不喜圣上的这桩赐婚。当初皇宫宴会,陛下赐婚时,是辛雁亲口应下。也就是说,这位不喜婚约之人,必不可能是辛雁。自然只会是,喻栩洲。”
 




    “?!”何嬷嬷大惊。
 




    因为在她的印象中,喻栩洲可谓是将她们大小姐看得极重,自然是不可能不喜她的:“可是夫人,这种事。是万不可能的啊……若当真不喜大小姐,他当年也不会——”
 




    何嬷嬷说到一半,似想到什么故往一般,又立即住了嘴。
 




    “确实,辛雁或许不知。但喻栩洲待她的情感,我可是看在眼底的。相比较那位胆小的病秧子,喻栩洲在辛雁身上花费的心思,可要多得多。”
 




    叶氏不知,喻栩洲最初接近辛雁,乃是他姐姐与喻敛的意思。
 




    虽说起初是喻歆然要求他靠近辛家女,但渐渐地随着时间流逝,喻敛便不可能不会发觉。
 




    有时,甚至连喻栩洲自己都不禁怀疑。撮合他与辛雁,并在背后监督之人,不光只有喻歆然。
 




    “所以,我们便只能赌了。赌辛雁仍还是雏子之身,赌她身上还留有守宫砂。”叶氏紧蹙着眉,又继续道:“喻歆然的消息不会有假。小侯爷若真在新婚隔日挨了板子,暂时间内便无法同房。区区十五日,无论如何养伤,就算是用了上好的伤药。他也不可能完全恢复。更别说同房。”
 




    何嬷嬷接话道:“所以只要洞房夜未圆房,大小姐的守宫砂便还在?”
 




    叶氏嘴角微微上扬,嘴中吐出两个字:“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