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叔，你们先出去。”
“是，少爷。”
伯纳德管家叫病房里的医生都出去，最后又恭敬地合上门。
慕梦心抬起湿润的眸，似乎预料到他要说什么似的，急切地拉着他的手到自己的小腹上：“夜黎，我们的孩子……”
“梦心，我一直都在利用你。”
慕梦心咯噔一下，失去力气的松开手，苍白的唇吐出：“……我知道。”
他终究还是说出来了，他甚至连骗一骗她都不愿意。
这就是苏夜黎，他太过诚实。
苏夜黎蹙了蹙眉，又淡淡说道：“梦心，我不是一个好人，从一开始我就决定利用你，在婚礼上的一切，也是我算计好的，我并没有想和你真正举行婚礼。”
倏地，话落……她泪流满脸，无声的哭泣。
只可惜苏夜黎看不见。
“是啊，我知道。”
慕梦心擦了擦脸上的泪痕，抬起蜡黄的脸，声音很轻：“为了她是不是”
完全没有了之前名门千金的气色，反而充满了疲惫跟黑眼圈。
苏夜黎闭着眼，俊逸的脸庞掠过一丝异样，随后回答：“是。”
“夜黎，你爱过我吗”慕梦心垂着拳头滚烫的泪不断滑下，无力的询问。
“……”
“在你的心里，你爱过我吗哪怕一点点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