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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另外一端的林肯轿车上。
车窗不断摇上去,再摇下去。
苏夜黎不断地回头看着越来越远的以往,一次次看着浮华场景犹如电影版播放。
却无能为力。
伯纳德管家密布皱纹的双手合上铂金电脑本,显然刚跟董事长通讯结束,转头忧忡地看着苏夜黎,“少爷,老爷的病情恶化了,希望尽快看到你得到慕氏的财产股份权。”
刚刚在咖啡厅,有不少人拍下了现场的照片。
这件事情老爷目前还不知道,如果让老爷知道,恐怕才是麻烦……
最主要的是媒体的速度有多快。
苏夜黎侧在身庞的拳头一点点蜷拢,凸起着青筋,情绪难以言喻:“伯叔,送我回去好不好我要跟沫沫问清楚……”
脑海里全都是刚刚画面里的场景,欧洲风格奢侈的浴室里,她为另一个男人寻欢。
他的沫沫那么干净,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
他还有很多疑问要问。
“苏少爷,您还不明白么您是继承人。”
“……”
一瞬间无言,那张温儒柔朗的五官,逐渐散发着浓重的忧伤。
他活得只剩下躯壳,一个快要没有灵魂的孤独躯壳。
“少爷,放弃吧……”伯纳德管家的话音刚落。
“我做过一个梦。”
“……”
“梦里她的无名指戴了枚钻戒,而我今天遇见她,她手指也同样戴了钻戒。”苏夜黎蹙眉,又坚毅地抬眸,“伯叔,这不像巧合……”
总觉得那个梦是那样的真实。
他更想问问她,有没有梦到同样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