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车一路拉着警笛，风风火火赶回警局。审讯室里，灯光惨白，王虎和赵兰脑袋耷拉着，像霜打的茄子，一点精气神都没有。林宇和小李满脸疲惫，可眼神里透着股子狠劲，铁了心要从他俩嘴里撬出更多线索。
林宇大步走到王虎跟前，双手抱胸，眼睛死死盯着他，说道：“王虎，你别再死扛着了。赵兰都交代一部分罪行，你要是识相，就把知道的‘幽灵’的事儿，一股脑全说出来。”林宇心里清楚，王虎在组织里地位不低，肯定知道“幽灵”的关键信息，只要能撬开他的嘴，这案子说不定就能有大突破。
王虎抬起头，脸上闪过一丝慌张，不过眨眼间又换上那副无赖样，冷笑着说：“哼，她能交代啥？我啥都不知道，你们别白费力气。”王虎心里想着，只要自己咬死不松口，警方能把他咋样。
小李一听这话，气得脸通红，往前跨一大步，手指着王虎的鼻子说：“你少在这儿装糊涂！都到这份上了，还想耍赖？你觉得你能扛得住吗？”小李眼睛瞪得老大，像要喷出火来，就想赶紧把王虎的伪装扯下来。
王虎撇撇嘴，满脸不屑，扭头就不看小李。林宇瞧见这场景，给小李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他别冲动。然后，林宇走到赵兰面前，语气放温和了些：“赵兰，你之前配合得挺好。现在只要再给我们提供点‘幽灵’的有用线索，到时候法官量刑，肯定会考虑从轻处理。”林宇想着，用这办法，或许能让赵兰再多说点。
赵兰抬起头，眼神里满是犹豫，咬着嘴唇说：“我真的只知道他声音低沉，每次打电话都用变声器，我实在不清楚他到底是谁。不过……”
林宇眼睛一下子亮了，往前凑过去，急忙问：“不过什么？快说啊！”林宇的心都提到嗓子眼，感觉赵兰接下来的话能是个大关键。
赵兰犹豫一下，慢吞吞说道：“我记得有一回通话，背景里传来教堂的钟声。我当时还纳闷，咋会在那种地方打电话。”赵兰眼神里带着期待，盼着自己说的这个能帮到警方。
林宇和小李对视一眼，眼里都是惊喜。林宇接着问：“那你还记得别的啥细节？比如说通话时间，有没有提到啥地点之类的？”林宇不想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有用的小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