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没有了之前小魔女的那个模样。
梨花也长大了，拉着姐姐的手，乖乖地走着。
依依也学会了照顾自己的妹妹，以前她不喜欢梨花，现在的她也学着团团照顾圆圆一样照顾着梨花。
“我就知道这两天你们肯定会过来的，让我看看，依依和梨花今年有没有长高一点，有没有长胖一点？”
隔着一层玻璃，电话那边的余清兰非常激动。
看到两个女儿在原儒杰的教导下长得很好，余清兰这个时候也真正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她在监狱里无时无刻不在忏悔她曾经做过的那些事。
她深刻地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认识到了自己的愚蠢，认识到自己是如何把一手好牌打得稀碎。
这几年时间，除了原儒杰偶尔会过来看她，给她送些东西之外，根本没有别人还惦记她。
她被抓的事情她爸她妈也知道。
可是他们大约是觉得甩掉了一个累赘，所以从来都没有在监狱出现过。
孔瑞阳倒是也来过几趟，但都是跟着原儒杰一起过来的。
余清兰在看孔瑞阳已经没有了当初的怦然心动，但对孔瑞阳也没有什么怨恨，只是很平和地看向孔瑞阳。
“依依和梨花都很听话，依依上了几年封闭学校，现在越来越明事理，你在里面也能放心点。”原儒杰跟余清兰说这两个孩子的事情。
“那你呢？你现在生活得怎么样？”余清兰声音温柔地询问。
原儒杰沉默随后开口：“我也挺好的，现在跟着瑞阳一起挣钱，每天过得也挺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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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清兰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要和原儒杰说抱歉，但不知想到了什么，她又闭上了嘴，温柔地笑了。
“也挺好的，你把两个孩子养得这么好，也很辛苦吧，是我对不住你。”
原儒杰摇了摇头，不想在这件事情上讨论太多，把电话给两个孩子。
依依让梨花先跟余清兰说话。
梨花之前和余清兰并不亲近，也是这几年总是元旦前后过来看望余清兰，她也会跟余清兰说一些记忆深刻的事情。
依依有时候还会站在一旁帮她补充。
看着姐妹二人相亲相爱的模样，余清兰总忍不住泪流满面。
“依依，是妈妈对不起你，妈妈没有给你好的生活，没有让你好好地长大，你以后要多听爸爸的话，好好照顾妹妹。”
“爸爸很爱你，姥姥也很爱你，一定要好好地长大，知道吗？”余清兰关心过梨花之后，自然也不会忘了自己比较偏爱的依依。
依依乖乖点头，眼泪却已经忍不住落下，再怎么样，她也不过就是个几岁的小孩子。
“妈妈，我会乖乖听爸爸的话，你在里面也要好好听话，我会等妈妈出来，等妈妈出来，我就长大了……”
依依说着说着眼泪就模糊了自己的视线，余清兰看着也心疼。
最后依依把电话还给了原儒杰。
眼看探监的时间也差不多了，原儒杰开口：“今年还是一样，你在里面好好改造，两个孩子都在等你出来。”
余清兰看向原儒杰，到底也没有问出那个问题，用力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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