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就被控制住了。
朱彪一声令下,拳脚扑面而来。
陈放也是很快就精疲力竭了。
全身上下,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正如朱彪所说,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看到陈放疼得在铺板上打滚。
朱彪抬起脚,一脚踩在了陈放的脸颊上,得意地说道:“老子早就说过,进了这扇门,你就得听老子的话,叫你往东,你别往西,要不然的话,你在这间房待几个月,日子会很难过。”
整个监房里,将近有二十人。
陈放被打的时候,这些人敢怒不敢言。
谁都不敢为陈放说句话。
被打也就算了。
朱彪还不给陈放吃饭。
傍晚的时候,监房送来了晚餐,已经饿了许久的陈放,却是连一粒米都没有吃到,看这架势,朱彪就是要他服软。
到了晚上。
所有人都铺床睡觉了。 朱彪不让陈放睡,要他值班站岗。
看着大家都呼呼大睡了。
陈放将身上的红色马甲脱了下来,走到了朱彪的面前,将马甲拧成了一股绳状,对准了朱彪的脖子就勒了下去。
强烈的窒息感,瞬间就把朱彪惊醒了。
脖子被勒住动不了,手脚就只能拼命地去挠陈放,陈放不管不顾,使劲勒住了他的脖子,他的其他小弟掰不动陈放的手,就只能对他拳打脚踢,终于,陈放扛不住了,松开了手里的红马甲。
此时的朱彪才坐起身来,剧烈地咳嗽起来。
整整缓了十几分钟。
才从刚才的惊魂中清醒过来。
似乎还不解气。
又对着地上的陈放连续踹了好几脚才算泄气。
“妈的,简直是找死,你特么要再敢动一下老子,老子就弄死你。”
看到地上的陈放已经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
朱彪才心有余悸地上了床。
可当他刚刚睡着,又一股要命的窒息感袭来。
睁开眼睛,再次看到了陈放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红马甲又一次勒在了他的脖子上。
那帮小弟又是一番拳打脚踢,才把陈放彻底放倒。
经历了第二波死亡的威胁。
朱彪这一次不敢睡了。
他趴在铺板上,盯着地上蜷缩着身躯的陈放,这个时候的他,心里已经渐渐升腾起一股恐惧了。
终究还是没能抵抗住睡意。
临近天亮的时候,朱彪再一次迷迷糊糊睡着了。
鼾声四起。
地上的陈放,突然睁开了眼睛。
他双手撑在地面上,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
拿起了自己的红马甲,刚刚卷在手腕上,一抬头,朱彪已经坐在铺板上瞪大眼睛盯着他了。
此时的陈放,已经做好了第三轮被打的准备了。
可是谁也没想到,朱彪直接下了地,噗通一声跪倒在了陈放的面前,带着哭腔说道:“哥们,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招惹你了,你放过我好不好,从现在开始,你就是这个监房的老大,我都听你的我都听你的行不行……”
还真是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
朱彪顶多算是横的。
一晚上折腾下来。
算是彻底被陈放给搞怕了。
接下来的一周时间里。
陈放的日子明显就好起来了。
朱彪对别人大呼小叫,对陈放却是毕恭毕敬的。
在这期间,陈放也渐渐了解了朱彪这个人。
更重要的是,他还有了意外收获。
朱彪今年36岁,是古阳市地界上有名的混子,因为很讲义气,手下也跟着一帮小弟,在古阳市的“江湖”上,也是颇有一些名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