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
睁开眼睛的时候。
周围一片漆黑。
隐隐约约中,能闻到一股潮湿的味道。
脑袋上的疼痛还在继续,他想要支撑着从地上爬起来,这才发现,自己的两只手抱着一根柱子,手腕被反绑在了一起。
“有人吗?”
陈放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周围一点动静都没有。
正当他准备喊第二声的时候。
啪嗒一声。
一盏昏黄的灯被打开了。
眼前的场景,也是一瞬间被他看清了。
这是一间木头房。
周围的墙壁,都是厚厚树干一根一根搭建起来的,墙壁上挂着各种绳子,锯子,榔头等工具,他的手,就被绑在支撑房梁的一根木头上。
正前方还有一张粗糙的木质小桌子,以及几张椅子。
他的后背,倚靠着一张木头搭建起来的床,床上铺着看起来脏兮兮的被褥,除此之外,便什么都没有了。
就在这个时候,吱呀一声。
木门被推开了。 一股寒风灌了进来。
一前一后,一男一女两个人走了进来。
前面的那个是男人。
看起来约莫四十多岁的样子,一脸的络腮胡子。
两只眼睛一大一小。
尤其是大的那个,看起来很不正常,似乎不会转动的感觉。
此人不用介绍也知道,正是孙从民的哥哥孙从军了。
因为在来的路上,陈放也为了一些关于孙从军的信息,苏见仁说这个大哥平时老实巴交,不怎么说话,早年上山打猎,被一根树枝戳了一眼,从此以后,一只眼睛便瞎了。
看来,在村里偷袭他的人,就是孙从军了。
孙从军的个子并不算威猛。
大概也就不到一米七的样子。
只不过,他的手里提着一杆老式的双管猎枪,一进来,就把枪口瞄准了陈放。
跟着他一起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田辛然,还穿着白天见面的时候穿的那件单薄的衣服,面无表情地站在孙从军的身后。
“你们要干什么?”
陈放问道。
孙从军一言不发。
站起身来。
走到了陈放的面前,突然抬起腿,朝着陈放的肚子一脚踹了过去。
疼的陈放身体蜷缩在了一起。
额头上的冷汗,蹭蹭冒了出来。
“安静,我不喜欢太吵。”
孙从军恶狠狠说道。
看到陈放的眼睛还在盯着他看。
孙从军举起猎枪的枪托,刚要砸下去。
田辛然一把拉住了孙从军的手臂,说道:“大哥,别打了,他们的命令不是还没过来吗?要是出了人命就不好了。”
孙从军突然一个回头。
扯开了田辛然的手,用力一推,田辛然踉踉跄跄摔倒在了地上。
孙从军用枪口,直接对准了地上的田辛然,叱问道:“你个骚货,看到他年轻帅气,下面又流水了是吧……”
田辛然哀怨地摇了摇头,带着哭腔说道:“大哥,我是……我是怕出了人命,到时候……到时候要进大狱。”
“我特么进大狱,你个贱货也好不到哪去。”
说完这句话之后。
孙从军把猎枪靠在了旁边的墙壁上。
直接松开了裤腰带,将他裆部的那家伙直接掏了出来,对着地上的田辛然说道:“过来,给老子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