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我平息好反胃的感觉,旁边的吉拉拉就大叫一声,“大神小心!”
只见那罗锅老头后背上的癞疮包,就滋滋滋的像花洒一样,呲出一道道花花绿绿的毒液,直奔我的面门。
我想躲闪,但已经根本来不及了,就条件反射的举起胳膊抵挡,这要是被喷在脸上,就算不被毁容,也得被恶心个半死啊!
可是我忘了,我现在的皮囊,不仅仅关系到我一个人的安危,那一个太岁和八个蛊虫灵气,可全都依附在我这躯壳里。我完蛋了,它们也别想好!
太岁灵气再次启动自主防御,在我身前形成一道气墙,一口将毒液吸了个七七八八。
有一些洒在脚下碎砖乱瓦上的毒液,立马就发出滋啦啦的腐蚀声,还冒着浓烟。
我靠!这特么相当于,后背上背着十几把硫酸呲水枪啊!这特么一不小心可就被毁容了啊!
可不能拿我这英俊潇洒的脸,和这恶心的罗锅老头赌运气啊!上上上,都给我上啊!
我一股脑的把体内八个蛊虫灵气,全都放了出去。这些毒虫灵气,虽然只是灵气,没有实体,但它们嗜毒的本性依旧。
一个个的趴在罗锅老头后背上的癞疮包上,就是如狼似虎般的狂吸起来。
这些家伙,好久都得不到毒物的滋润了,一个个如饥似渴。
此时的罗锅老头,就像一头哺乳期的老母猪,后背上趴着八只小猪仔,你争我抢的吸食着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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