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州不在她可以进空间解决干湿问题,可问题今天他在啊,那么短的时间,她不好解释头发干得那么快不是。
于是洗完澡后的花意柳趴在床上,贺知州坐在床边帮她绞发。
原身的头发实在是长,都快到脚弯处,要是她一个人弄头发还不知道要弄到什么时候去。
不过有了贺知州的帮忙,大概花了一炷香的时间,才发头发给绞干,趴在床上的人已经不知不觉睡着了。
“媳妇可以了。”贺知州替她把头发绞干后轻轻碰了碰她的后背,低声说,然而回应他的却是延绵的呼吸,嘴角微微咧起,眼中划过一抹柔意,担心她这样睡不舒服,轻手轻脚的把人翻了个面安置到里面,盖上被子。
自己则下床转身拿了衣服进了洗浴间,一盏茶不到的时间,某人带着一身湿气回到房间,简单擦拭一下,掀开被子钻进被窝,等到身上的凉气消失后,将一旁的可人儿揽进怀里,下巴搁在她的肩膀处,拥着她安心睡去。
第二天花意柳是在贺知州怀里醒过来的,这是她来到这里一来,第一次在男人怀里醒来。
也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贺知州,他就这么静静地躺在那里,晨光透过窗户温柔的洒在他的脸上,为他平添了几分柔和与神秘。他的呼吸轻缓而又均匀,每一次吐纳都像是夜风中轻轻摇曳的风铃,宁静而又悠长,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随着每一次呼吸微微颤动着,仿佛是蝴蝶即将展翅高飞,却又有种束缚感,被迫停留着,不能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