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脱了,伤药放哪了?”
“媳妇我这就拿。”贺知州心砰砰的跳的越来越快,手里的动作也不慢,从柜子里拿出准备的伤药。
他经常打猎,受伤是难免的事情,因此家里伤药是必备的东西。
“脱衣服上床呆着去。”拿过伤药闻了闻,皱了皱鼻子,药效一般般,但在这个时代算不错了。
“媳妇,我,我好了。”贺知州一开始还不愿脱的,在媳妇恶狠狠地眼神下,他不得不妥协,媳妇好不容易才刚平息了怒火,现在不适合再把媳妇惹生气了。
光溜溜的身姿展现在花意柳面前,此刻她却没时间欣赏,入眼的全是伤疤,大大小小布满了他的后背,前胸,手臂,估摸着腿上肯定也有着不少的伤痕。
从这些伤痕可以看出,很多已经时间久远,只有少数的是新增的,应该是打猎跟猎物搏斗受伤产生的。
一将功成万骨枯,是付出了多少士兵才换来的和平。
花意柳泪眼婆娑的伸手抚触那些伤痕,哽咽的问道:“是不是很疼?”
那时候他也才几岁,却要承受这些。
贺知州一个翻身面对媳妇,撩起袖子给她擦拭眼角的泪水,“媳妇不疼了,都过去了,别哭,我会心疼的。”
媳妇的眼泪比这些伤痛更加令他手足无措,很想将她搂抱怀里,狠狠地亲吻他。
而他也的确是这么做的,唯有这般好似才能发泄内心对她的喜欢。
“媳妇,我的,我的。”
“嘶~~”花意柳挣扎着推开贺知州,“贺知州你属狗的哦,痛死了,都肿了。”
贺知州一手搂着她的腰身,一手轻触被他亲肿的红唇,一下又一下的落在上面,“媳妇对不起,我有点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