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兮悦准时准点地带着食盒来到了小院。
“公子，先别画了，快来用膳了！”
白兮悦将饭食摆放在桌子上，对着在凉亭内正在画墨梅图的林凡说道。
“咿？公子，这幅墨梅图和之前的那一幅好像不一样啊。”
白兮悦有些好奇地打量着。
林凡点了点头，放下画笔。
“我的床单又坏了，你再给我换一张吧！”
“好的，公子！”
白兮悦很无语。
她不明白，林凡为什么这么喜欢用床单画墨梅图。
不过虽然好奇，但她身为侍女，没有多嘴去问。
反正林凡说什么，她就去做什么。
今日早饭颇为丰盛，炖的燕窝，以及制作精良的早点。
“小悦儿，你修炼的是什么功法？”
林凡拿着汤匙喝着燕窝，开口问道。
“我修炼的是师傅传授我的青木诀。”
白兮悦如实回答。
“这青木诀你能说给我听听吗？”
林凡试探着问道。
“我修炼的这个功法似乎很一般，所以想问问。”
“青木诀和公子修炼的长春功都是木属性的功法，品级其实差不多。”
白兮悦说着便轻声将自己修炼的口诀背了出来。
林凡听完后面露失望。
这白兮悦修炼的功法，不是苏家核心弟子修炼的那种带有隐息诀的功法。
“小悦儿，你这功法听起来也没什么特别的嘛。”
林凡撇了撇嘴，装作不屑一顾的样子。
“有没有那种听起来就很厉害的功法？”
白兮悦眨了眨眼睛：“最厉害的功法，当然是师傅他们修炼的功法，不过只有核心弟子才能修炼，我修为太浅，资质也差了一些，所以不能修炼，”
林凡心中微微叹了一口气，看样子想要弄到隐息诀，要从苏星月这边下手了。
林凡从怀中摸索出一张纸来，上面是用毛笔歪歪扭扭写下的字。
“公子，我可听说你来苏家之前，可是进行赶考的书生，怎么你这字……”白兮悦看着那纸上的字，眉头微蹙，欲言又止。
林凡这字的确有些不尽人意，说是鬼画符都不为过。
他只在读小学的时候练过几天书法，后来便再也没碰过笔墨，写成这样，倒也“合理”。
“咳咳……术法之道，博大精深，岂是你一个小丫头能懂的。”林凡轻咳两声，故作高深地说道。
白兮悦眨了眨充满清澈愚蠢的大眼睛，仔细看去。
林凡的字虽丑，但依稀可以辨认出这张纸上写的是一张排班表。
“每月初一、初八、十六……苏韵。”
“每月初二、初九、十七……苏菲。”
……
这排班表上，初一至初六，六名侍女每天一个，初七则轮空，没有什么安排。
白兮悦有些不太懂：“公子，这个是什么意思？你不是说让她们好好修炼，以证大道吗？”
“咳咳……一张一弛，文武之道也。修炼一途，最忌讳的便是心浮气躁，一味地苦修，对她们也不好。”林凡一本正经地胡诌道，“所以我安排了这一张排班表，让她们轮流来我这里，感受大道的熏陶，对她们的修行大有裨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