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柔目光坚定：“我必须知道。”
顾衍沉默了几秒，忽然低声笑了一下，笑声带着几分无奈：“如果我说出来，你真的还能全身而退吗？”
秦婉柔眯了眯眼，冷静道：“我从来不怕危险。”
顾衍看着她，眼神复杂至极，良久后，才低声道：“那就自已去查吧。”
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留下了一道模糊的线索。
秦婉柔盯着他，试图从他的神色中找到更多的信息，可他却已经收回了所有情绪，只是平静地看着她，仿佛在这一刻，他已经放下了所有。
“秦婉柔。”他忽然开口，声音低沉，“如果没有这些事情，我们会是什么样？”
秦婉柔的心微微一颤，但很快，她便恢复了平静，声音平稳而淡漠：“没有如果。”
顾衍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一些，却透着几分苦涩：“你啊，果然从来不会给人留余地。”
他收回目光，淡淡地道：“你走吧，这次，就当是我最后帮你一次。”
秦婉柔盯着他看了片刻，最终，缓缓站起身，转身离开。
她的步伐沉稳，一如往昔，可她知道，自已刚刚做出了一个不可逆转的决定。
这一次，她真的彻底和过去告别了。
——
深夜，军区宿舍
秦婉柔回到房间，靠在椅子上，闭上眼睛，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顾衍的那句“如果没有这些事情，我们会是什么样？”
她知道，自已的答案是对的。
可为什么，心里还是有些沉重？
她缓缓睁开眼，目光坚定。
感情从来不是她的软肋，她也不会让自已被任何人束缚。
任务仍未完全结束，她不会停下脚步。
第107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