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铃声忽然响起，助理的声音带着一丝焦急：“顾先生，警方那边出事了，赫尔墨斯试图逃脱，还有不明势力在协助他！”
顾衍的瞳孔微微一缩，声音低沉：“地点。”
“中央警局！”
他没有犹豫，直接抓起外套，大步走出房间。
他知道，她还在那里。
警局的地下停车场，一辆黑色越野车迅速启动，赫尔墨斯满身是血地坐在后座，神色狰狞。
“该死的……他们竟然追得这么紧！”他一边捂着肩膀的枪伤，一边咬牙低吼。
司机是他的心腹，面无表情地加速离开，低声道：“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警方已经全面封锁了外围。”
赫尔墨斯冷笑：“封锁？他们拦不住我。”
然而，就在他话音刚落的瞬间，前方的道路忽然被一辆黑色suv拦住，紧接着，一道人影缓缓从车上走下来，站在路中央。
秦婉柔。
她身着作战服，目光沉稳如铁，手持一把制式手枪，冷冷地对准赫尔墨斯的座驾，声音平静而坚定：“下车。”
赫尔墨斯的脸色一瞬间阴沉至极。
司机低声道：“先生，她一个人，不必怕……”
“闭嘴！”赫尔墨斯狠狠骂了一句，他的眼神里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惊惧。
这个女人，太可怕了。
他本以为她只是个出色的情报员，可直到此刻，他才意识到，这个女人是战场上真正的猎手，根本不给敌人任何喘息的机会。
赫尔墨斯咬牙，掏出枪，准备拼死一搏。
但就在他抬手的一瞬间，枪声骤然响起！
子弹精准地打穿了他的手腕，手枪瞬间脱手，他痛苦地低吼一声，捂着鲜血淋漓的手臂，脸色惨白如纸。
秦婉柔缓缓走近，枪口稳稳对准他的眉心，声音冷漠无情：“游戏结束。”
赫尔墨斯额角冷汗涔涔，双眼死死盯着她，最终，他终于低下头，咬牙道：“我输了……”
午夜，苏黎世警局，任务正式结束。
赫尔墨斯被彻底押解，警方成功剿灭了顾家最后的残余势力，这场战斗，终于画上了句号。
秦婉柔站在警局外，抬头望向雨夜中的星空，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她知道，这一切终于结束了。
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她回头，看见顾衍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她，眼神复杂难辨。
两人沉默对视，谁都没有说话。
良久，秦婉柔终于缓缓开口，声音轻如呢喃：“顾衍……我们已经走到了尽头。”
顾衍闭了闭眼，苦笑了一声：“是啊，尽头。”
风声吹散了夜色，吹散了一切未曾言说的遗憾。
第099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