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禅微微点头,原来如此。
只是他也不知张遵犯了何事,竟引得自己这大舅哥如此动怒。
“走,出去看看。”
……
刘禅刚踏出帅帐,便看见不远处张苞指着张遵鼻子叫嚷,魏延站在一旁默默看戏。
“你不是说把武关之兵交给你,你会做的多好多好吗?”
“你看看你这尖嘴猴腮,贼眉鼠眼的样子!你哪有一点点桓侯子孙的模样?再看看你老子我!你说说,你哪有一点将军之相?”
“刚让你当上守将,你就整了一套全新的甲胄穿着,怎么?觉得自己很威风吗?”
“看把你给得意的!跟你爷爷比起来,你就像个臭丘八……”
刘禅顺着声音走过去,三人见到他过来,连忙躬身行礼。
“陛下!”
刘禅微微抬手,带着几分好奇问道:“发生了何事啊,你这般动怒。”
张苞气呼呼说道:“陛下,不是我愿意骂这个小子,你看看这小子带的兵!”
说着,张苞手指向不远处的一队士卒,满脸的恨铁不成钢。
“如果他不说这是武关的兵,我还以为是哪来的山贼流寇!短短一年时间,这逆子就将武关的兵带成这样,这样下去还得了?”
刘禅顺着张苞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见那队士卒队列松散,盔甲穿戴不整,整体毫无军纪可言。
刘禅眉头微微皱起,又转头看向张遵。
(张遵:武力69,智力67,政治49,统帅57,综合评级B级,技能:无。)
果然……这小子领兵一年了,还是没有丝毫长进。
刘禅有些不满,但随即又想到历史上的张遵,最后与诸葛瞻战死在绵竹,也舍不得多加指责。
这就是你可以菜,但你不可以怂,只要不怂,一切都还好说。
话说回来,张遵这小子还是他的大侄儿。
于是,刘禅点点头道:“朕知道了,但你也别在这训斥,让将士们听见了,像什么样。”
“张遵,你先退下吧。”
张遵闻言,如蒙大赦,赶忙行一礼离去,心里不由感慨:还是姑父好啊……
张遵离去后,张苞的气还未消,喋喋骂道:“陛下,您说这小子……真是个臭丘八……依末将看,陛下还是将武关守将换个人吧。”
刘禅轻轻一笑,“倒也不必,让他再历练历练吧。”
“唉,要是父亲知道这小子这副德性,恐怕要被气活了!”张苞愤愤道。
刘禅一乐,随即说道:“好了,张遵如今也已十六,别整当面教子那一套,若你觉得实在不行,给他寻一门亲事,隔代培养孙子吧……”
“你今也才三十多,假设你能活到花甲之年,那也还有二三十年的时间,完全来得及。”
闻言,张苞一怔……
陛下说得有道理啊。
是了,这小子,我看也就这样了,倒不如给他寻一门亲事,让他为老张家开枝散叶……
言之有理!还得是陛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