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夜的严世蕃明显心不在焉,居于营帐中,不禁贼眉鼠眼的东张西望。
“怎么了?世番兄弟,可是有什么心事?”吕岱不解问道。
严世蕃连忙摇摇头,呵呵一笑回应道:“没有没有,老将军多虑了,能与老将军一同畅饮,是世蕃的荣幸,世番只是觉得,有些受宠若惊罢了,哈哈哈……”
“唔……原来是这样,无事便好啊!”
随即两人举杯相碰,一饮而尽。
吕岱放下酒杯,目光如炬的看向严世蕃道:“世蕃,方才你那话说的就不对!”
闻言,严世蕃一惊,手上的筷子差点掉了,不禁问道:“老……老将军,有……有何不对?”
吕岱桀桀一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随后面露诚恳道:“世番兄弟,我吕岱这条命,可是你两次救回来的,这份恩情,老夫一直铭记于心,今只是请你喝顿酒,这算什么?你又何必受宠若惊?”
闻言,严世蕃讪然道:“老将军这是什么话?小子与老将军同为陛下效力,自当……当情同手足,相互支持,世番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罢了,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哈哈……”
“说的好!”吕岱一拍桌案,再次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好一个情同手足!你救了老夫两次,老夫即便与你结拜为兄弟都不为过……”
“老夫心意已决,欲与世番结为异姓兄弟,老夫虚长世番几岁,若世番不嫌弃,往后便称老夫为兄长,世番便是老夫的二弟,不知世番意下如何?”
吕岱放下酒杯,目光灼灼地看着严世蕃,眼中满是期待。
啊……?
听到这话,严世蕃差点惊掉了下巴。
我没听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