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贵心中一紧,追问道:“那粮草呢?”
斥候回答:“我等得知情况后,先将苟安控制住,带回顺阳,留下一帮弟兄安排运粮船立即出发,预计今夜就能抵达顺阳。”
薛仁贵听后,微微松了一口气。
还好,只要运粮船能到,眼前这个什么狗的猫的他根本没放在眼里。
然而,苟安看清了周围环境后,却依旧在一旁开始叫嚷:
“你们敢抓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乃益州刺史李严大人的内侄!你们敢动我?小心我让我叔父去陛下面前弹劾你们,一个个的,全抓去杀头!真是反了你们!”
“朱文正朱将军!你们这些匹夫知道吗?那也是我苟安的亲戚,整个益州,谁见了我不要叫一声苟大人!唔…我们这是在哪儿啊?”
薛仁贵心中怒火中烧,看着跟沙哔一样的苟安,他立刻上前一步,毫不客气的抬手一个巴掌打在其脸上,打得苟安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苟安被这一巴掌打得愣了愣神,瞬间清醒了几分,不敢相信的盯着薛仁贵道:
“匹夫……汝敢打我?我叔父呢!我要见我叔父!”
薛仁贵懒得再跟他废话,让人将他押着,径直前往刘禅的营帐。
营帐内,刘禅正与岳飞商议军情。
看到薛仁贵押着一个陌生的醉汉进来,露出疑惑的神情。
薛仁贵上前,将事情的经过详细地向刘禅禀报了一遍。
刘禅听完,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如水,目光如刀般射向苟安。
这就是那个苟安、道荣,得一便可失天下的苟安吗?
没想到此人还是出现了。
……
苟安在两年前,刘禅长安祭天之时,见过刘禅尊容。
如今见天子在前,苟安顿时没了之前的嚣张气焰,酒醒了大半,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浑身瑟瑟发抖。
刘禅面带杀意,冷冷问道:“苟安!为何要将运粮船停靠在上庸附近,拒不前行?”
苟安低着头,声音颤抖地说:
“陛下饶命啊!这是我叔父李严与几位大人特意嘱咐我的,他们说此次运往南阳的粮食,想办法拖延些日子再送达,而运往南郡的粮食则不可延误半日。”
刘禅:????
(李苟安:武力27,智力19,政治23,统帅40,综合评级C级,技能:无)
刘禅闻言,怒极反笑,笑声中充满了寒意:“他们当真是这么说的?南阳的军粮要想办法拖延些时日再送达?”
苟安连忙磕头如捣蒜,说道:
“千真万确啊,陛下,本来这种运粮的小事,我是不亲自参与的,但为了完成叔父和诸位大人的交待,我怕手下之人过快的把粮草送达,所以这才亲自跟来了。”
营帐内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被这个惊人的消息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岳鹏举和薛仁贵也同时傻眼,两人对视一眼,都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震惊。
这益州的官员这么牛逼么,故意拖延陛下亲征的军粮。
这……罪同谋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