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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朱桓领兵南下,行至洞庭湖北岸,洪湖以南处,他下令停止行军,全军就地生火做饭。
朱桓这三万人皆是江东精锐,正儿八经的江东子弟兵,此处他为主将,麾下数员副将皆是他江东朱家之人。
对于潘璋、谢旌的死,朱桓不以为然,两个泥腿子死了便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朱桓作为江东朱家的代表人物,多年来有潘璋这么一个泥腿子在官职上和他平起平坐,朱桓心里多有不舒服。
在他眼里,江东除了孙氏之外,就应该是四大世家说了算,这些出身低微之人,根本不配与他同列。
如今借那蜀将之手,将这些人清理了,也算是一件好事。
只是可惜,那姓戚的蜀将竟然没有将严世蕃那贼子一同斩杀了,都怪那多管闲事的步骘。
近几个月江东有传言,周瑜长子周循体弱多病,如今卧病在床,其妻孙鲁班因时常找严世蕃购买香皂。
一来二去,那孙鲁班好似和严世蕃多有暧昧之举,帮其僚属在建业、武昌两地大量售卖香皂。
孙权对此也是睁只眼闭只眼,不管不问。
想到严世蕃,朱桓气得牙根痒痒,那孙鲁班眼睛是瞎了吗?红杏出墙也不是这么出的……
竟然看上严世蕃这狗一样的东西,就严世蕃那小身板,能榨得出几斤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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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桓满心的愤懑无处发泄,只能在心底暗暗咒骂。
这时,帐帘一挑,他的儿子朱异快步走进来,脸上带着疑惑之色,拱手问道:
“爹,孩儿听闻您下令,让军队吃饱饭以后后军变前军,昼伏夜出,急行军北上,可我们此番出征,不是要南下攻伐长沙吗?为何突然改变行军方向?”
朱桓正满心烦躁,听到朱异这句“爹”,更是火上浇油,猛地一拍桌案,站起身来怒目而视:
“朱异!我跟你说过多少次,行军打仗之时,没有什么爹,军中只论职务,你还有没有规矩?”
朱异被朱桓这突如其来的怒火吓了一跳,娘的,这老东西,今日不知吃了什么,火气这么大?
心里骂归骂,朱异还是赶忙单膝跪地,低头说道:“将军恕罪,末将一时失言,只是这行军方向突变,末将实在疑惑,还望将军明示。”
朱桓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指了指营帐中的舆图,接着将此行真正目的道出。
闻言,朱异赶紧挺直身子,接着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说道:
“原来是这样……将军果然深谋远虑,大都督与将军这声东击西之计,实在是妙不可言。”
朱异懒得再去提什么意见,你是爹,又是全军主帅,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咯,我使劲夸你就是了,别没骂找骂。
朱桓听了这番话,脸色稍缓,心中的怒火也消了几分,他微微仰头,脸上露出一丝得意之色,但还是故作严肃地说道:
“哼,你小子要好好和伯言好好学习如何领兵打仗,你若能学到伯言三成本事,为父也可以放心将朱家交给你了。”
朱异连忙点头,陪笑道:“将军说的是,末将一定谨言慎行,好好磨练自己,不辜负将军的期望。”
朱桓脸色缓和许多,又开口道:
“罢了,你我父子,虽在军中,你叫我将军,确实显得有些生分,以后若在军中,你叫本将父帅吧。”
朱异忙不迭点头:“是,父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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