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皇子宫里的宫女，最后去慈宁宫成为太后的宫女，这种情况还是很少见。
“既然是服侍成王的，成王出宫建府为何没有跟着一起出去？”
小路子摇头：“奴才觉得可能是向婕妤那时候年纪太小。”
十二岁年纪确实不大。
“她在成王身边的时候，是什么职位？”
小路子：“这个奴才打听清楚了，是成王书房的侍墨宫女。”
乔珊珊眉心一拧，侍墨宫女，与成王可以说是相当亲近了。
至少能够经常与成王见面。
而且她对向婕妤的印象是老实朴实，不通文墨。
一个不通文墨的人，怎么会做侍墨宫女？
“你确定向婕妤以前给成王做侍墨宫女？”
小路子点头：“这是成才成公公告诉奴才的，应该不会错。”
如果向婕妤以前真的是成王做侍墨宫女，那她大概率不通文墨就是假的。
可既然有才华，为何要给大家一个她不通文墨的印象？
“去让成才来一趟。”
小路子转身出去，很快成才就来了。
“奴才见过皇后娘娘...”
乔珊珊：“不必多礼...”
“本宫让你来，是想问一下，关于向婕妤你知道多少。”
从小路子查向婕妤，成才就知道皇后迟早会找自己问话。
所以他并没有很诧异，立即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
大部分都与小路子刚刚的汇报一样。
还有一个不同之处就是，当初先太后之所以会让向婕妤去侍候文睿帝。
乃是因为向婕妤聪慧....先太后曾经还当众夸奖过向婕妤。
说她端方稳重，可堪大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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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于一个宫女来说，已经算是非常高级的赞美了。
乔珊珊：“那为何后来会传出向婕妤不通文墨？”
成才顿了一下，像是不好开口。
乔珊珊知道这或许跟文睿帝有关系。
“不用犹豫，知道什么就说什么，本宫恕你无罪。”
成才这才说到：“回皇后娘娘，是因为在向婕妤到陛下身边半年后。”
“又一次在书房里，不知道向婕妤怎么惹怒了陛下。”
“陛下当众说她不通文墨，以后都不用来书房侍候。”
“这才传出向婕妤不通文墨....”
乔珊珊：“向婕妤到陛下身边半年后才发生的事情，那这半年之间，向婕妤跟陛下感情如何？”
成才脸色一变，这种事他可不敢说。
“回皇后娘娘，奴才当时没在陛下身边侍候，对这些事不太清楚。”
“不过奴才曾经听...一位曾经在先太后身边侍候过的一些老人说过。”
“陛下曾经对先太后说过，对向婕妤很是满意。”
说完成才低垂着头不敢看乔珊珊。
乔珊珊却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脉络。
向婕妤到文睿帝身边的时候，两人关系还是不错的。
只是半年后，不知道向婕妤怎么惹怒了文睿帝，所以才失宠，然后还被说不通文墨。
只怕这不通文墨是假，但惹怒文睿帝是真。
不过就算惹怒了文睿帝，登基后，依旧给了她一个婕妤的封位。
这么说来，文睿帝对向婕妤还是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