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地雷和坐地炮“腾”的以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坐在台阶下的薛景云,也不由自主的转身回头,看向门口!
只见江尘一身飘逸,手里提着那柄长剑,笑吟吟的跨步走了进来。
“金子带来了么?”
坐地炮声音之中带着残忍,似乎已经准备拿面前的两个人开刀。
所谓“漫天要价,就地还钱”?
但是在坐地炮的世界里,没有就地还钱这么一说!
他要十万两,那就是十万两,少一两都不行。
拿来九万九,他同样照单全收。
不过人质照样凌辱,票照样撕!
“盗亦有道”。
他也有他的原则。
要出个漫天的价格,不过是为了给自己一个得到薛景云这种大美人的一个理由罢了!
他不相信江尘一个农村乡巴佬,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筹来这么一笔巨款。
“金子我已经运进山门了,有什么问题?”
江尘站在堂下,凝视着坐地炮。
“待我亲自去点验!”
坐地炮回头看了一眼滚地雷,迈步下了台阶。
“同去!”
滚地雷似乎唯恐坐地炮私下吞了这笔黄巾似的,有些不放心的转了转眼珠。
“那咱们就一起去得了!”
“金子没问题,我们就顺道下山,各找各妈,各回各家!”
江尘唯恐夜长梦多,干脆也别在这里候着了。
滚地雷并没有说话,迈步出了大堂,往山门处走去。
金中自有颜如玉,金中自有千斤粟!
只要有了这批黄金,那他就什么都有了。
“你还好?”
整个大堂里,只剩下了薛景云和江尘。
江尘弯腰蹲在薛景云的面前,看着她憔悴的面容,有些不忍。
“嗯……”
一向要强的薛景云,这两天算是屈辱式的噩梦生活。
在江尘离开的每一分钟里,都是孤独恐惧的活着。
这时候再次看到江尘归来,薛景云只想伏在他怀里大哭一场。
“我还是先替你重新处理伤口,然后咱们就离开这里。”
江尘做事从来不拖泥带水。
说话的空档,已经掀起了薛景云的罗裙,褪下了她的鞋子。
小腿处的伤势,因为大堂上的寒冷而再次复发,脓血不断的渗出。
江尘叹息了一声,脱下身上的棉外衣,披在了薛景云的身上:
“你是富贵大小姐,这种粗糙的棉衣,可能看不上眼,但穿起来却暖和着呢!”
薛景云在军营大帐里的时候,室内温暖如春,所以穿着单薄的罗裙。
土匪骤然天降,把她掳走,根本没来得及更换衣服。
大雪过后,天气寒冷,这石头砌成的分赃厅里,更是达到了冰点。
要不是薛景云身怀武艺,体格健壮,早就冻死了。
“只要是你的,就是乞丐服,我也不会嫌弃!”
薛景云低着头,满含深情的看着替自己处理伤口的江尘,喃喃低声说道。
她也搞不清楚,自己这是怎么了。
一个农村土著,竟然敢掀起她的裙子,脱她的鞋子……
要是换了平常,早就死在她的剑下了!
不管是好心还是歹意,这种唐突冒犯都不能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