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最近那些封禁西山的人不但没减少,反而又增加了将近一千大兵呢!”
狗蛋忧心忡忡的说道:
“万一这些人参与进来,咱们想要除掉江尘,可就不好办了……”
周老汉冷哼了一声:
“江尘算是什么东西?”
“他怎么配得上跟薛三爷交往!”
“上次的事,必然是巧合,你也不必在意!”
“这件事,还是得落在清云寨的头上!”
远近五十里内,只有清云寨的实力最强。
更为重要的是,清云寨的两个当家的,滚地雷和坐地炮,性情最贪!
最贪得无厌的人,有着共同的弱点——只要价格高,他们可以不要自己的理性!
“只要咱们肯下血本,就算是江尘真的跟薛三爷有些关系,又有何妨?”
“薛三爷的人,也不可一天十二个时辰保护着江尘。”
周老汉的脸上,闪过一丝狡黠的笑容:
“反正这笔钱就算是放在咱们的手里,也没有命花,反而是让人难受!”
“还不如花出去,万一能把江尘除掉,将来咱们在远近的村子里都能吃得开,还怕不能过的富裕?”
“再说了,就算是真的没能除掉江尘,得罪江尘的是那些收钱的人,跟咱们无关!”
狗蛋听得连连点头:
“爷爷果然是老奸巨猾,这一招把自己择的干净啊!”
“远近十里八乡的,都知道咱爷们穷的天天要饭,怎么可能会有人相信咱们能雇凶杀人?”
周老汉点了点头:
“这件事事不宜迟,我一分钟都忍不了。”
“你稍微休息一下,立刻带着东西去走一趟清云寨!”
想到自己处心积虑,巴巴上赶着把自己的儿媳妇白白嫁给了江尘做老婆。
周老汉就气的心肝肺五脏都疼,身体直打哆嗦。
“嗯,我听爷爷的!”
狗蛋在桌上的笸箩里拿了两个馒头,然后又从地上捡起水瓢,舀了一瓢井水。
就着井水吃了三个馒头。
周老汉回到后屋,不多大会的功夫,手里依旧提着那个破旧包袱走了出来。
“这里去东山,虽然路途不算太远,但是一路上要经过好几个村庄,人多眼杂。”
“你先睡一觉,养足精神之后,趁着天黑赶路。”
“省的拎着这么大的包袱往东边走,难免让人怀疑。”
周老汉把包袱拧成了麻花型,整理好了放在床头上,对狗蛋反复嘱咐:
“这次你去清云寨,别的废话不用多说。”
“水贼过河,不用狗刨。那两个大当家的也不傻,你就不用绕关子了,直说就行!”
“总之一句话,东西归他们,但必须拿江尘的人头来换!”
狗蛋用手摸了摸包袱:
“嗯,我记住了。”
“咦?不对啊!”
“怎么只有两个狗头金,还有那玉净瓶呢?”
狗蛋还以为自己摸错了,重新打开了包袱。
果然!
包袱里只有两个狗头金,另外一个狗头金还有那两个玉净瓶,都不在其中。
“这你就别管了!”
周老汉目光闪动:
“有两件,就足够买了江尘的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