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
江尘站起了身子:“原来你的作用,就是暖水袋+佣人啊!”
秦月娇面色忽然一变,从凳子上一滑,跪在了江尘的面前:
“夫君,您别生气,您想要月娇做什么,月娇便能做什么。”
“只求夫君别不要我,月娇的心里,只有夫君。”
江尘一愣,随即哈哈大笑:
“娘子,你的危机感倒是蛮强的啊!”
“我可没有要休了你的意思,我只是说,你的作用,可不止上面那些。”
秦月娇面红耳赤,低着头用衣袂擦了擦江尘鞋面上的灰尘:“有些事儿,月娇可以做,可是说不出口嘛……”
江尘一把将她扶起,面色郑重的说道:“咱们结婚的那天,我就对你说过了,这下跪的礼数,在咱们家不兴这个。”
“今天你又不长记性了!”
秦月娇立刻慌了神,想要下跪,又不敢,只好飘飘万福,央求道:“夫君,月娇知错了,认打认罚,只求夫君别要生气,别要不要我了。”
江尘用手轻轻托起秦月娇的下巴,看着那张俊俏的脸:“那就认罚了喽?”
“等晚上?”
秦月娇羞涩的点了点头。
“我要去陈猎户家里一躺,你还是在家里好好呆着吧,不要随处乱逛。”
江尘从椅子上摸起那件半旧的外衣,披在肩膀上,往外就走。
“嗯嗯,月娇记住了。”
“月娇等夫君回来。”
秦月娇站在门口,看着江尘出了院子,关上了柴门,这才回到屋里重新开始做起针线活。
……
陈猎户虽然靠着到西山打猎,但是他的家却住在周家村的最东头。
而周家村的大泼皮周老汉一家,住在陈家村的最西头。
“哎,江尘兄弟,你来了啊!”
江尘刚刚走到陈猎户的门口,就被母夜叉给看到了。
陈猎户的老婆,正在院子里晒着成串的野松菇,浓浓的松香味布满了整个院子。
“嫂子,忙着呐?”
江尘暗暗纳闷,眼前的这个女人,不发飙的时候看起来也还算和善,跟那天提着菜刀要剁了周老汉的样子判若两人。
“江尘兄弟,真不好意思,好几天了,老陈也没去你那里……”
老陈媳妇勉强挤出一脸的笑容,但是能看得出来带着尴尬。
当初江尘带着自制的弓弩来找老陈,老陈测试之后相当满意,便达成了口头协议。
老陈使用江尘提供的弓弩进山打猎,每次分给江尘一部分猎物。
而江尘则负责弓弩的日常维护和改进以及维修。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协议达成之后,老陈休整了两天,正要准备进山的时候,却被薛三爷给封山了!
“嫂子,我老陈大哥呢?”
江尘环顾了一圈,没看到陈猎户的身影,便出口问道。
“老陈……”
母夜叉的脸上现出几分为难,勉强笑着商量道:“江尘兄弟,你看这封山迟迟不结束,俺们也不能进山打猎……”
“可是俺们可不是赖账得人啊!”
“能不能把这些野松菇给你拿过去,抵了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