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吗？”
“特别开心！”
简直是再满意不过了。
手里拿着凌熠辰准备的学习计划，苏婧瑶信心满满地认为自己肯定能学会。
话音刚落，她感到有人轻轻地揉了一下她的头发。
“听话，叫老师吧。”
凌熠辰放下了手，眼睛里闪过一丝光彩，随后用平静的语气补充道：“叫我凌老师。”
此时此刻，苏婧瑶被这份意外之喜搞得兴奋不已，直接小悦地回应道：“凌老师。”
“真乖。”
凌熠辰轻声应答，随后转过头，嘴角微微上扬但没有发出声音。
两小时的课程很快就结束了。
结束时，凌熠辰关掉了笔记，“今天就到这里，记得做我刚刚给你书面作业跟听力作业，明天晚上等回来我要检查。”
“好的。”
苏婧瑶坐在座位上乖巧地点了点头。
“苏同学。”凌熠辰突然喊了一声。
苏婧瑶立刻转向他，下意识地回答：“凌老师，这是怎么了？”
听到这话，凌熠辰忍不住展开了坏心思，他当即弯腰靠近她，低声笑着说：“苏同学，或许换个地方再叫我凌老师会更好。”
换个地方再叫？
苏婧瑶起初有点迷惑，可当她看到凌熠辰金丝的眼镜后的那双深邃眼眸中带着玩笑意味的笑意之时，她瞬间明白了。
“……”
见苏婧瑶终于反应过来，凌熠辰一把将她抱起，“婧瑶，我很期待。”
苏婧瑶沉默了一会儿。
无赖！
她心里骂道，凌熠辰简直是彻头彻尾大流氓！
然而，无论她怎么抗议都无法改变现状。
放下苏婧瑶后，凌熠辰高大的身形迅速跟上……
另一边，白靖远得知凌熠辰拒绝了他的提议，虽然尽力维持着温文尔雅的样子，但眼角到底是忍不住抖动了一下。
“白总，需要我再次尝试协商吗？如果两家合作，这个项目会有很大的利润。”王烨抱着一叠资料低声询问。
没有人会拒绝赚钱的机会，或许这仅仅是凌熠辰想增加谈判筹码的一个手段。
这种装模作样的手法，在商场上并不罕见。
听完这话，白靖远抬起手轻轻弹了弹身上的西装衬衫，尽管上面连点灰尘都没有。
“王烨，我之前讲得很清楚了，凌熠辰不是那种会为利益牺牲掉亲人的家伙。”
王烨手里紧握着文件，说道：“是，白总，是我的错。”
“小王，你觉得你错在哪儿了？让我听听看。”一个温暖友善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白靖远立刻站起身，转身面对声音传来了的方向。
他略微低头，尊敬地说道：“阿嫲。”
随着这句话落下，一位身穿墨绿丝绒盘扣的旗袍老人慢慢走近。
“阿远，王烨说的也有道理。要是两家合作真的能带来巨大利润的话，没人会不心动。你说的那凌熠辰可能也没有那么看重家人之间的感情。”
显然，老太太的话里带着一丝责备。
白靖远抬起头看向她。
老人满脸皱纹，满头白发整齐地盘起，用了根桃木簪随意地固定在后脑勺。
“阿嫲，您说的是对的，是我太过纠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