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他只能低头咬了一口。
“怎么样，甜吧？”
“甜。”
“混了我的口水，当然甜。”
“恶心。”
白斐切了一声，“晚上吃人家口水的时候你也没说过恶心。”
裴序脸又要红了，好在白斐没有继续折腾他，乖乖回车里了。
只是一回到家，白斐就翻出那一块钱硬币，让他跟前一放。
“今晚，我买你。”
宋颜回到家，刚放下包，手机响了一下。
她打开看，一个陌生号加她微信，她一般不加陌生人，可那人的备注是：你也想知道我是谁吧？
看到这个备注，宋颜手抖了一下。
是那个人吗？
她呼吸一紧，没有迟疑，忙同意了。
接着她打开聊天页面，发了一句话过去：你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
她从沈淮口中知道这人有多厉害，所以他想要弄到她手机号并不难，之所以问这么一句，其实是想让他暴露一些关于他的信息。
但他没有回答她，只是发了好几张照片。
宋颜一一翻过去，呼吸越来越近，手也越来越抖，这些照片全是沈淮被困在那衣柜里照片。前面全是捆着手脚的，精神恍惚的，无力挣扎的。只有最后一张，他手脚被放开了，捧着一块面包大口吃，他就像一只被拔掉獠牙的狮子，已经被驯服，失去了野性，也失去了活人的气息。
“想找到我吗？”他发来的。
“你是谁？”宋颜问。
“那你们得快点了。”
“什么意思？”
“我要去另一个世界了。”
“另一个世界？”
“极乐世界。”
宋颜抿嘴，他快要死了？
“以后每天我都会发你一张照片，你可要仔细看，每张照片里，我都给了你线索。”
“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什么？”那人发了这个疑问句后，沉默了一会儿，又回道：“轻松一点，当个游戏，我们还可以给这场游戏取个名字：恶魔的游戏。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