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我现在有点怀疑我是不是克她。”
“别乱想，你找不找得到她都早点回来吧。”
“我必须得找到她，我得把她给我的钱都还给她。”
好吧，裴序在这一点上还是十分有担当的。
“然后告诉她，不是你包养我，而是我包养你。”
“……”
“然后我给她一块钱，哈哈，想想都爽！”
“警告你一句，不怕被揍，你就这么干。”
挂了裴序电话，简单吃了个午饭，还没休息又有病人来了。
宋颜给一位大爷听诊的时候，听到排队病人在议论昨天的事。
“警方那边好像确定了，那女人就是自己想不开跳水里的。”
“哎哟，那她老公不得后悔死。”
“可不，大人和孩子一下都没了。”
宋颜不由跟着也叹了一口气，而这时坐在后面的一个穿着外卖服的男人说话了。
“我前天晚上送外卖回来，经过那个公园，看到池塘边坐着一男一女，那女人怀着孕，应该就是你们说的死者吧，她身边还有一个穿着白色运动服的男人，有没有可能是那男人把她推下去的？”
听到这话，宋颜手突然一抖。
穿白运动服的男人……
白相宇？
他之前跟她说过，说那晚方洁给他打过电话，但他们只是在电话上聊了几句，并没有见面。
他俩谁在说谎？
等给那个男人诊治的时候，宋颜特意提起了方洁的案子。
他于是又把那晚看到她和一个穿白色运动服男人坐一起的事跟她说了一遍，还说方洁好像很怕男人，一时瑟缩着身子。
“你这些话应该告诉警察。”
男人撇了一下嘴，“我何必给自己找麻烦。”
宋颜又看了男人一样，他应该是外卖员，因为常年风吹日晒，皮肤黝黑粗糙。二十七八岁的样子，个子挺高，长得也挺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