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的锦华殿,华韵、华蕊二姐妹相对而坐。
“姐姐,皇上朕得说这样的话吗?”华妃轻声问道。
华韵看了看她,点了点头。“皇上有这种喜欢吗?”
华妃无声地笑了笑,“皇上是这个世界上最尊之人,他要做什么,有谁敢不尊呢?”
“来人,”华妃轻声道,“为我姐妹二人梳洗打扮,等候圣驾!”
“妹妹,”华韵还是有些羞涩,“我们这样好吗?”
“姐姐,我们姐妹二人陪皇上同寝。这有什么不好的,传出去,也是一段佳话。”她走到华韵身边,拉着她的手,“姐姐,你可不要羞涩之感。放开一点,你就会觉得什么也无所谓了。只要皇上高兴,我们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夜,如墨般浓稠,唯有锦华殿内烛火摇曳,似点点流萤,将周遭晕染出暖煦又迷离的光晕。殿内,袅袅熏香丝丝缕缕升腾,馥郁的香气弥漫在每一寸空气里,宛如无形柔纱,轻轻撩拨着人心。
华妃身着绯红色绣牡丹薄纱寝衣,恰似盛放的牡丹,明艳动人。她云鬓松松挽起,几缕发丝垂落在白皙颈边,更衬得双眸含情,顾盼生姿。
一旁的华韵,依然是一袭紫袍长裙,犹如空谷幽兰,清新脱俗。她柔顺长发披于身后,眉眼间盈满温婉笑意。只是那笑意里依旧含着一丝娇羞。
孙鸣多身穿明黄色绣龙锦袍,端坐在榻上,目光在姐妹二人身上流转,既有对她们风姿的欣赏,又饱含帝王的威严与柔情。
华妃莲步轻移,款摆柳腰,娇声说道:“陛下,今日可算得空来臣妾这儿了,臣妾日思夜盼,都快望眼欲穿啦。”说罢,她微微嘟起红唇,佯装嗔怪,眼神却满是笑意。
皇上伸手轻轻拉住华妃的手,笑道:“爱妃这小嘴,跟抹了蜜似的。朕这不是来了吗?”
华韵轻移莲步,上前盈盈下拜,声音轻柔如春风拂柳:“陛下万安。”她微微垂首,脸颊泛起一抹红晕,恰似春日盛开的桃花。
皇上看着华韵,温和说道:“华韵,不必多礼,今晚便与你妹妹一同好好陪陪朕。”华韵娇羞地点点头,螓首低垂,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微微颤动。
华妃拉着皇上坐在榻上,又亲昵地拉过华韵,说道:“姐姐,今日咱们姐妹可得好好伺候陛下。”
华韵脸颊愈发羞红,轻咬下唇,小声应道:“一切但凭姐姐安排。”她双手不自觉地绞着衣角,模样娇俏可爱。
华妃拿起桌上的玉壶,为皇上斟上一杯美酒,柔声道:“陛下,尝尝这酒,可是臣妾特意为您准备的。”皇上接过酒杯,浅酌一口,赞道:“嗯,果然香醇,爱妃有心了。”
华韵见皇上饮酒,也拿起桌上的糕点,递到皇上嘴边,轻声说:“陛下,这是民间新做的点心,您尝尝。”皇上张口咬了一口,点头称赞:“不错,味道清甜,正合朕意。”华韵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羞涩的笑容。
锦华殿之中,气氛愈发旖旎。窗外,月色如水,透过雕花窗棂洒落在地面,宛如银霜铺就。屋内三人笑语晏晏,温情缱绻。